“寒假回家,抱着你肏,嗯?”(微h)
“千万别吞呀,吐出来。”高潮中的小女孩儿神智都溃散了,还心心念念惦记着这事儿。
“好,都听你的。”徐昆撩起眼皮紧盯着她潮红的小脸,掏出包纸巾,扯了几张,把精水、淫水勾兑的浊液吐在上面。他没打算吃自己的精液。
徐昆变态的欲望仅限于对欣柑一人。他只乐意舔弄她的身体,吃她的体液,任何一种体液。
欣柑喘息得很促,眼睛却一眨不眨,也盯着他,怕他口头应付自己,还是吞下去。毕竟这人有前科的,连她尿液都喝过。
这就给了徐昆一种错觉,俩人在深情对望,一时心跳得剧烈,‘咚咚咚’,在胸腔乱撞。
他眼眸上抬,眸色幽黯,视线始终胶在欣柑脸上。舌头在她逼里快速地翻卷,抽送,大量汁液裹着他射进去的精液自幼嫩的逼缝挤刮出来,被他尽数嘬入嘴中,吐到一旁的纸巾上。
“嗯啊……呃哈……”欣柑叫得嗓子都哑了。
徐昆一边使劲儿吸她的逼口,一边用舌头乐此不疲地抽插操弄。
不算宽敞的内室充斥着他躁乱的粗喘,色秽的舔吮声,和 ‘噗呲噗呲’的性液搅动声。
欣柑的手早就没再抱膝,十根指头攥紧身下的西装上衣,两条腿儿仍然大开着,软塌塌地垂落,被过于强烈频繁的快感冲得遍体颤瑟,头脑一片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浑浑噩噩的,被男人抱入怀内,“好了,弄干净了,心肝儿别再哭了。”
徐昆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吐纸巾上,包好,随手塞回裤兜里,掐起欣柑萎靡的小脸就吻。
欣柑没哭,她是被高潮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徐昆技术太好,舔逼、舌肏,把她弄喷了好几回。她差点儿以为自己要被他用舌头干晕过去。
刚才插入花穴儿的舌头现在塞在自己嘴里,翻江倒海般搅了一通。
舌头抽出,男人的脑袋凑到她胸前,一团团热气扑向娇嫩的奶乳。
湿湿软软的东西碰到乳头。
她低瞳看去,徐昆的舌尖儿正好舔了下自己的奶尖儿,同样鲜明夺目的艳红,瞬间咬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涩情。她乌睫一颤,咬唇咽下差点溢出的呻吟。
“心肝儿,我好硬啊。”徐昆深深嗅着她的奶香,清了清嗓,声带粗粝似被砂石碾过,语气却像在撒娇,“你下面肿得厉害,不能动了,让老公再吸会儿奶?”
欣柑感觉到了。粗长的一根,硌着大腿,把细软腿肉压得下陷,棒身盘布的血筋鼓凸,像脉搏一样有规律地跳动。阴茎温度很高,源源散发着热力,前列腺液特有的腥臊味儿被烘灼,发散,弥漫她的口鼻。
雄性强悍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把她熏得更晕了,浑身使不出一点劲儿,恹恹蜷在他怀内,眼睛都没睁开,“嗯”的小声应了。
她的奶头其实也是肿的,往上翘着。徐昆叼了一颗绯艳乳珠在嘴里,不敢用力,拿口水裹湿,小儿吃奶般嗦着,躁动的欲望纾解了一些,便含含混混与她低语。
“心肝儿,刚才老公肏得你舒服吗?”
“舒服呀。”
“鸡巴和舌头,哪个肏得更爽?”
“都、都爽,徐昆弄得欣柑好舒服呀……”
“呵,小淫娃,欠操。”徐昆牙齿轻碾了碾她乳头根部,惹来女孩儿的疼呼,“啊!徐昆!”
“乖,叫老公。”
“老公……别咬,疼……”
“good girl 以后老公每天都肏你,每天都让心肝儿舒服,好不好?”徐昆换了一颗奶吃着,头颅在她胸前簌簌移动,“寒假就让我把鸡巴全部肏进逼里,不许反悔。”他掀起眼睑,兴奋地低喘,“我还要肏心肝儿的子宫。咱们假期在家里玩儿宫交,嗯?更爽,我俩都会爽死。”
“好,都可以……”欣柑压根没听清他的话,胡乱应和他。
两团肥腴奶儿被吸得胀麻,好像又大了一圈,沉颠颠直往下坠,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脑袋也很重,脖子挂不住,太阳穴又拉扯神经似的疼。欣柑觉得自己像被一座大山压着,骨头酥软,气喘不顺。
她撑起脸儿与徐昆撒娇,“徐昆,头好沉,我好困,要休息,想、想睡觉……呜呜……”越说越委屈,泪液大颗大颗沁出,睫毛都浸湿了。
徐昆把吮得水虀虀的肿嫩奶头吐出,直起身安抚她,“行,咱们这就走。今晚歇我那儿,我照顾你。你现在铁定没法儿自个儿上楼。”
欣柑费劲儿地思考着,点头又摇头,“有些数学和化学的卷子在宿舍,明天老师会讲,要拿教室去……还、呃,老班说过,今晚怕我们夜归,闹腾,不好好休息,级长和教导主任一同巡宿舍。”人难受的时候,情绪会被放大,顿时觉得心烦得不行,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
徐昆略问了问试卷都搁在哪儿,好笑地替她拭泪,“急什么?一点小事儿,我来处理。”揉了揉她嫣红的眼皮,“睡,这会儿就睡。放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