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东要西,他不是来带孩子的!
家里只有大大小小的酒和空酒瓶,他还在收四处乱丢的内裤。即使她是个魔人,看她那张脸岸边还是忍不住羞耻心大发。
收拾一会发现她那边动静没了,去看,发现她倒在自家沙发上,脸醉熟了,桌上的刚开的威士忌只剩一半。
他不知道魔人能不能喝酒,不过他们大多身强体壮的,应该没多大事吧。岸边把她拢到怀里。她醉醺醺地伸出舌头,好辣,她似乎打算用手指拭走舌头上的痛感,不停划舌头。
岸边不知所措了,造孽啊,顶着她的脸做这种表情这种动作,这股天真倒与她待他毫无顾忌的那股冷酷差不多意味了。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可能二十岁左右时候还算吧,公安的生活渐渐把他磨成个及时行乐的性子,但现在,他像个正人君子那样,规规矩矩帮她解了外套置床上盖好被子。一眼不肯多看,他只瞄到她一根尾巴。
尾巴?他克己地没有掀开被子仔细看。果然魔人和人类在外观上是有区别的,头上脸上没有身上就得有,哪找得到一模一样的,也就梦里有了。
他躺沙发上,备了被褥,还能躺几个小时?不管了先睡吧,明天还得上班。
黑暗中,魔人悄然苏醒。她一直饿,自家中醒来就没填饱过肚子,嘴里东西却是塞个不停,风干变脆的墙皮她都吃干净,还不得劲,刚喝的酒不知为何又为她的饿添柴加火,她感到浑身躁动,得去找点东西吃。
她先来找岸边,本是想问问他有什么可以吃的,可他睡了。她依然选择走近沙发,只因嗅到一丝美味的气息她把视线投向岸边的裤裆。
这里面他藏了好东西?
之前她被一群人抓去的时候,她也曾闻到过。味道混在人群里面,想去找源头但已经进了笼子。她尤记得当时台下挤满了人头,每颗头都是双目暴突面红耳赤,她每扭动一下,嘶吼声连一片能把她原来的小家掀翻。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她把手伸向他裤裆处。
几乎是触到的那一刹那,岸边猛然翻身坐起,捏住她手腕,干什么?!
魔人还是脸红红的,露出的皮肤宛若一只煮熟的虾,饿。
岸边无奈地挠头,眉心皱纹又深一层,还是尽量好声说,你等着,我家里现在没吃的,让我睡会,明天给你弄。
有。啊?她指着他裤裆,你这里面肯定有。
岸边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正罕见地抽搐起来。
不是,我没有,你赶紧去睡!如果你明天还想要吃的就赶紧去睡!
好吧。
他松一口气,终于可以睡了,他放开她手。魔人眨眼间就给他分身握住。
操。
他前世是做过多少亏心事才遇见她们,放手!
岸边今天在睡前换了宽松的家居裤子,他平常一般都喝的烂醉倒头就睡的,好不容易讲究一会却只是给她行了方便她又一个眨眼把他家伙掏出来。
啧!呃
只见她凑近去嗅闻,又伸出舌尝尝味。他那年少时朝思暮想的亚麻色秀发正垂落在他两腿间,这么色情的动作她做出来依然是冷淡的,冷淡的表情,和红扑扑脸颊。
早就起立了,这种状况怎可能按捺得住,何况还顶着他望而不可及的那张脸。
手像注射了肌松剂,眼睛更是移不开。
初见那个她的时候他就想说了。她的眼睛好像骆驼,一定是动物世界里最温柔也最冷漠的那匹骆驼。现在那只骆驼眼安在身前的魔人脸上,一只成了一双,他最爱的淡然的目光,带给他那处的兴奋比梦里的要多一倍;两片饱满的唇,也是他最馋的,正吸吮着他的顶端。
用力很小,她都没上手,推开她不要太容易。他都握上她肩头了,稍稍再用一点劲就行。
呃啊!他终于推开她了。
你要干什么?岸边努力佯装镇定,眼睛不知瞟哪里。
好饿她脱了外套就只剩背心和短裙,是逃走时胡乱拿的一身,上露半截下露大半截,尾巴乱翘乱卷,显示主人焦急的内心。
再饿也不能什么味道?前面在狂乱中没发觉,结束就明显起来了。
周围弥漫着腥甜勾人的味道,而且是显而易见的在变浓,她舔过的地方正越来越热。
不对劲,他肌肉紧绷起来,你在使用能力?
她还摇头,不知道我好饿,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看上去也不舒服。
你想吃的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无力地跪倒,手揉上了胸,恬淡的脸沾染上情欲,
这里好痒肚子也好饿
我怎么了
他带她去了浴室。
好小的发旋,脸蛋也小小的,湿漉漉的身体在他掌下颤。其实她和她真的很多不同,比如她绝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柔弱的一面,比如她的身体绝不会比他矮这么多软这么多;也很多相同的,比如冷淡,惜字如金没一句多话,比如倔强,就算发情上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