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晟早就起了反应,虞甜能感受到小腹处顶着自己的那根,但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只是不停的吻。
她何尝不感觉自己是根贱骨头,明明心里记恨他,身下却也潮水涌动。
“我不和别人用一根东西,怕得病。”
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屈膝直接往他那处顶去,又抬手用力给了他一巴掌。
面前的人闷哼一声,好似很痛苦,上下皆是重击,圈住她的力道也有一瞬间的松懈。
“我最近刚做的美甲,你就等着破相吧!”
怨气发泄出来,也得了机会,她推开他,往门口跑去。
裴晟怎么舍得让她离开,他追上去,三两下又把她带回了沙发上。
这一次,膝盖顶进她双腿间,他克制着她的腿,让她无法再度作恶。
湿热的吻落在侧颈,激发出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那一声呻吟差点没忍住。
她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也在动情。
“只有你,这根东西,只有你能用。”
裴晟抵在她耳侧,沉重的呼吸打在她耳后,性爱让他的声线变得沙哑低沉,不似平时那般清晰。
他想,她应该听不出来吧。
“合着你他妈能说话,憋在我这儿当哑巴是吧?”
愠怒之余,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虞甜恍惚间以为自己遇到了最好的爱液催化剂,理智的弦绷得太紧,快断了。
身下受过抨击的那根,不仅没有疲软,反而越发硬烫。
不得纾解,裴晟不敢进去,只能小幅度蹭一蹭,聊表慰藉。
虞甜烦闷的很,推不开,他也不继续做,是想逼她主动吗?
她才不要让他如愿,身体动容而已,还有嘴能输出。
“我可不止用你一根……嗯……这几个月,我约过好多人,用过好多根不同形状的肉棒,他们都又大,又粗!”
“不像你……没用的细狗!”
压在身上的人停下一切动作,连呼吸都在一瞬间平复下去。
死一般的寂静,虞甜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她紧张得吞咽津液,不敢再招惹。
暴风雨的来临只在一瞬间。
男人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只余一只手就能克制得她无法挣脱,另一只大掌从腰下穿过,带着她的身体翻转半圈,让她由躺变趴。
耳边传来皮带卡扣解开的声音,还有衣料的摩擦声。
还来不及反应,他摸着半身裙下摆将其推到腰间,粗长的肉棒直冲花穴,一次贯穿,抵着最深处,与她的臀瓣紧贴。
“啊……”
她尖叫一声,胀痛夹杂着酥麻,久未开放的热穴每一寸都在缩紧,软肉牢牢的吸附在肉棒上,不与他半分抽动的余地。
“好胀,你出去一点!”
狭小的空间下,她侧身将他往外顶,肉棒跟着她的动作在穴里摩擦半圈,瞬时的快感令她头皮发麻。
“胀?”裴晟两指夹住她的乳尖,俯身吮咬耳垂之时,又猛的往前一顶,激得她连连浪叫。
“不是细狗?”
虞甜爽得说不出任何话,她张开嘴巴想吸纳更多氧气,他却抓住机会又撕又咬,堵着唇瓣与她交换津液。
祸从口出,这是惩罚。
他开始抽动,没有柔和的缓冲,一上来便是高速进出,没几下便将她送上高潮。
他不出去,花穴喷出的淫水只得顺着肉棒抽插的缝隙流出,沿着精巢的纹路,滴落而下。
两人都没脱衣服,速度太快,衣料摩擦着她的双臀发热,那根皮带咯在大腿处,存在感与穴里的那根同样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