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胤祚满意点头,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头,但是这就说明让太子和除他以外的其他兄弟们相处时放下身段,不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这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
太子:?
其他阿哥:?
“御厨们做菜好吃,是因为他们以此为生,我们吃自己做的菜会觉得美味,是因为我们为此付出劳动和艰辛,还往里面注入了爱!”胤祚手脚并用,挤眉弄眼,表情浮夸。
阿哥们:“……”
饶是对哥哥滤镜深厚的八阿哥,听完这番话后也浑身冒鸡皮疙瘩,狠狠打了个哆嗦。
“太子哥哥,一起来吧。”
不然,还不知道咯咯会说出多恶心人的话呢。
太子准确接收到了八弟没说出口的意思,即便觉得储君玩泥巴有失身份,还是蹲了下来参与其中。
身为皇子阿哥,他们从小就被教导要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就连一只波浪鼓都得镶金镶玉,雕个图案,仿佛没有金银珠宝和雕刻出来的花纹,就不够显示他们尊贵的身份。
玩泥巴?早在胤祚为了建面包窑而玩泥巴,被满后宫中人议论时,好几个阿哥就对此产生了兴趣,却碍于身份不敢碰。
此刻,他们终于体验到了六弟/六哥玩泥巴的快乐。
这种能够随心所欲捏造形状的乐趣,偷偷摸摸干汗阿玛额娘不允许事的刺激感,和什么七巧板、鲁班锁,乃至于自行车、赛车都不一样。
本来是为了糊叫花鸡才和泥巴,结果鸡没糊几只,兄弟们都专心致志玩泥巴去了。
三阿哥本想捏琴棋书画四件套,出师不利,在第一个做的琴上遭遇大难题,长长的琴身好做,怎么把一根根细小的琴弦做出来,难得他差点揪头发。
四阿哥捏了个小光头,本想雕刻一下泥人的表情,做个微笑的六弟,结果他第一次做泥人,不明白其中的诀窍,挖眼睛时不是挖多了就是挖少了,失败次数越多,小脸越是紧绷,像个严肃的小老头,和手里的小光头泥人有些像。
五阿哥在捏一头小马驹,他其实想捏一头威风凛凛的大马,可惜不管他怎么捏,都成不了形状,只能退而求其次,还有点小委屈。
七阿哥、八阿哥和太子都在捏胤祚,能看出来不是因为他们的手艺有多高超,而是他们三个一边捏泥人一边看胤祚,想做什么再清楚不过。
胤祚偷偷瞥了一眼,“……”
你们要是敢说这头大身子小,眼歪嘴斜,脑袋上只有三根毛,缺胳膊少腿,手臂比大腿还粗,甚至多了一条尾巴的古怪生物是我,就别怪我立刻捅破这塑料兄弟情!
胤祚默默叹息,为了让太子哥哥和其他兄弟打好关系,他真的付出了太多!
连曾几何时被他嫌弃浮夸的用语,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现在更是贡献出自己的形象被兄弟们二次创作成这副惨样。
要是这都不能阻止九龙夺嫡,那就别怪他极限操作一波全带走了!
正在玩泥巴的兄弟们,和正在福建海上训练的大阿哥,不约而同感觉到一阵恶寒。
怎么感觉像是有人在算计他们?
另一边,白福和魏珠匆匆赶到南门。
那一个个人高马大身形粗犷的蒙古贵族们,对着漆黑一片的混凝土路又摸又敲,惊奇又赞叹,时不时冒出几句蒙语。
康熙和朝中大臣们则站在一边,一副“这算什么?”的模样。
要不是白福和魏珠都见过他们第一次见到水泥路、混凝土钢筋墙时的惊讶模样,还真信了他们就是如此风淡云轻的性格。
有人提问道:“皇上,这个混凝土路看着很是坚硬,摸着也很粗糙,不知马车走在上面,会不会受到影响?”
康熙:“这路是有弹性的,人和马走在上面都很平稳,再搭配上朕的六阿哥研究出来的新式轮胎,能够极大地减少坐在马车上的震颤感,载人运物都很方便。”
光是用嘴巴说说,哪够康熙看他们的震惊?
吩咐人把早早准备好的马和马车牵过来,让蒙古各部自己上去试试。
接下去的时间里,所有人就见蒙古各部发出各种没见过世面的声音。
“这样的路跑起来也太稳了!”
“天哪,我从未坐过这么稳的马车!”
“晴天不用吃灰,雨天不用吃泥,这样的路我们蒙古也能建吧?”
“要是我们也有一条这样的路,以后去哪儿都很快。”
康熙全程微笑,大臣们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一直十分有耐心地看着蒙古各部体验混凝土路带来的便利。
很快,有人注意到了马车上的轮胎:“皇上,这轮胎又是什么东西?”
康熙扶额,装作儿子太皮伤脑筋的模样:“也是朕那不成器的六阿哥研究出来的,说是原先的马车坐着不舒服,还别说,装上轮胎,长途旅行中还能煮个茶、下个棋、打个牌。哦对,你们那是不是没有牌?”
不等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