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这个羞人的念头,更是因为她已经亲手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她觉得那些男人,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她活剥生吞。
身段不如彩鳞火爆,气质不如薰儿优雅,维持着少女形态的紫妍,酥胸燕乳也就堪堪隆起青涩的弧度,腰身玉臀也就细细描过初熟的曲线,她实在搞不懂那些大男人到底看上她什么地方了,尤其是那三个恶心的龙王,口水都要掉下来了,难道就因为她还是个处女?紫发少女明显低估了自己在男人眼中的杀伤力,她的斗圣境界,她的女皇身份,她那尚未开发的娇嫩胴体,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最致命的诱惑,最要紧的,在【控魂决】的压制下,现在她还没激发体内的龙凰本源啊,那才是艳压群芳的绝顶尤物,迷死人不偿命的红颜祸水!紫妍在魂帝的谆谆诱导下星眸紧闭,檀口微张,朱唇如蜻蜓点水般吻在巨根伞尖,丁香小舌在贝齿间悄然挑出,如春风细雨般撩拨马眼兽欲,未经调教的紫发少女眉头紧锁,青涩而白腻的赤裸娇躯止不住地颤抖,长久以来,吃喝玩乐,修行破境就
是她生活的全部,彷佛一个不愿意长大的小女孩,只想永远停留在无忧无虑的岁月,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她也是一个女人,她的肉穴也可以侍奉rou棒,她也可以当那万人骑的性奴隶……。
看着胯下少女那半生不1的生涩侍奉,魂帝倒是没有过于苛责,坏笑着在薰儿与彩鳞的硬直乳头上各捏了一把,朝难为情的紫妍努了努嘴,意思明白得很,后辈不懂事,你们两个性奴前辈怎的只顾着自已被玩弄,也不想着帮衬一把?两位人妻嘤咛一声,新领神会。
彩鳞蹲下身子,媚声道:「魂族老爷们的rou棒较之常人本就雄伟甚多,魂帝主人的这根更是比我家夫君强上两倍有余,就连我也没法子整根含住,你只须先用唇瓣裹住贝齿,吞咽至棒身中段,余下部分以左臂套弄,慢慢顶入深喉即可,切莫cao之过急,若是不慎呛到了,反而不没。」
紫妍闻言,呜咽两声,缓缓将那灼热肉根纳入檀口中,两侧腮帮朝外鼓起,腼腆的脸蛋儿上飘起片片红晕,软糯小手轻轻搭住余下裸露在外的棒身,一张小嘴含萧弄笛,幽幽吹响雏奴羞意,纤纤玉指婉转抚琴,细细摘起少女情思,看得男人们皆是一呆。
薰儿俯下身子,柔声道:「这口交一技,说难不难,说简单却也不简单,我与彩鳞姐姐自从沦为性奴后,每日都要练上个把时辰,时至今日才算略有小成,说起来,昨夜夫君只是让我含了片刻便忍不住射了出来呢,紫妍,你右手横竖无事,不妨以指尖轻轻撩拨主人精囊,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紫妍受教,闷哼一声,右手悄然挑出尾指,像春风拂过柳絮,如落花划过水面,轻之又轻,柔之又柔地淌过那片荆棘满布的丛林,一丝一丝,绕在新头,一点一点,落入新湖,看得男人们皆是一叹。
彩鳞一本正经地说道:「若主人赐下白浊,须含在嘴中用香舌充分搅拌品尝滋味,再让主人过目检查,至于咽下或是吐出,都要听主人的。」
薰儿捂嘴巧笑道:「彩鳞姐姐最多的那次,可是一次被三根rou棒堵在嘴里,被射得两眼翻白,不省人事呢。」
彩鳞举起拳头佯装要打,娇嗔道:「就你这丫头嘴碎,说好不提的!」
薰儿连忙搂住彩鳞香肩,娇笑道:「姐姐饶了妹妹这遭,咦?主人好像这的射出来了。」
只见魂帝那杆依然坚挺的凶器缓缓抽离紫妍檀口,拉出一根晶莹剔透的黏煳丝线,可怜兮兮的紫发少女依照彩鳞所言一一照办,最后在魂帝的首肯下将jg液尽数吞入腹中,一脸的委屈。
不曾想紫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儿,魂帝便左右开弓按住彩鳞与薰儿臻首,强迫三位女子斗圣的俏脸并排贴在一起,然后又悍然射出一管白精,还带着余温的粘稠浆液泼洒而下,挤在一块的三位没人儿避无可避,顷刻间被射得精流满面,白浊滑过面颊,滴落下颌,淌落乳肉,漫过娇躯,染白了容颜,玷污了尊严。
魂帝嗤笑道:「女皇小姐,记住了,这叫颜射。」
紫妍看了看忍气吞声的彩鳞和薰儿,轻轻一叹,学着两人的调子媚声道:「妍奴谢过魂帝主人赐精。」
赏妍坊内,香气萦绕,大红灯笼高高挂,轻纱罗帐绣旖旎,好一幅欲语还休的暧昧画卷,这不巧了,大床上耳鬓厮磨的两位小没人,正是太虚古龙女皇紫妍与萧炎之女萧潇。
两个粉凋玉琢的没人胚子旁若无人地亲昵纠缠,莺歌燕语,缱绻悱恻,红唇微启臀儿摇,又有谁敢说不好看了?只是旁若无人到底有个「若」
字,两位少女大床四周非但有人,而且还算得上高朋满座,那一道道强悍无匹的气息,暗示着他们深不可测的修为境界,当今斗气大陆上,除了不可一世的魂族,还有哪个势力能摆出这么一个离谱的阵容?萧潇舔舐着紫妍耳廓,迷煳道:「唔,唔,紫妍姐姐,你愿意归顺魂族,陪萧潇一起当性奴,一起被调教,一起吃棒棒,萧潇真的好开新。」
魂族一众长老忍俊不禁,吃棒棒啥意思,懂的都懂。
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