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的插销,外面是用铁锁锁上的,门与地面间有个狭小的细缝,她贴着门,侧耳听着门外的声音,没有任何声音。
转过身,慢吞吞的回到床边,手掌撑着身体,她坐在了床上,背靠着墙,适应了白光的眼睛看着光线微弱的灯泡,胳膊抱住膝盖,脸埋入身体与胳膊的空隙,露出两个眼睛,久久地注视着光,静默着。
“啊——”
一声惨叫,余梓茵猛地睁眼,寂静的房间,男人挣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她不知所措地坐到床沿,声音不知道是从哪个方位传来,只一点点靠近她的房间,在耳边放大。
“啊!呜呜!呜!”
被堵住嘴巴发出的声音与凌乱的脚步声即将来到她的房间,她心中敲起警钟,恐惧的抱着自己,不敢靠近铁门查看发生了什么,忐忑不安,两个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门,房间四角幽暗,她微皱着眉,暗暗祈祷那门不要打开。
祈祷似为有效,那声音从门前经过,逐渐靠近,她和外面隔着一堵墙,与那惨叫声平行,足够近的距离,她听到了不只一个人的声音,随着那脚步声远去,一道铁门打开的声音,在个男人的催促声中,铁门关闭,房间再度恢复了寂静。
危机解除,房间内,余梓茵浑身僵硬,呆坐在床沿,头部扭转,眼睛看着床脚方向,瞳孔颤抖,慢慢收回视线,双手半蜷地扣着床边。
那、那是什么?
消失的惨叫仿佛还在耳边,眼中的惶恐与彷徨无处安放,男人的话在脑中响起,看着阴暗角落里的铁门,那恐惧在心口向下沉淀。
右手压在胸口,心脏跳动的极快,呼吸变得沉重,一种不祥地预感蔓延开来。余梓茵抱住脑袋,身体颤抖,被灯光照亮下,孤立无助的坐在空荡的房间,久久地,感受着空气中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