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陈敬磊的额头温度,又把手背贴在自己的脑门上,有一点点不确定:“好像,是比我的温度高一点,七哥,你是不是洗完澡被风吹到了,快穿衣服,不然就发烧 唔”
余下的话被陈敬磊吞在嘴里。
唇瓣湿润柔软细腻,热气滚烫,他化身一头饿极了的凶狼,按住乔温温的后脑,吸吮她,舔嗜她,用舌头横冲直撞的搅弄着她的空腔。
“唔”
津液顺着嘴角淌下来。
嘀嗒,坠在床单上,浸成一朵花。
口中的氧气被洗劫一番,乔温温大脑感到窒息,她慌乱的推着陈敬磊。
陈敬磊顺着枕头的方向把乔温温压在床上。
他松开她的嘴。
乔温温大口呼吸着失而复得的新鲜空气。
! 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陈敬磊怎么又发情了!
陈敬磊压在乔温温身上,轻轻的噬咬她的脖颈,密密麻麻,像是许多蚂蚁在身上乱爬。
乔温温听到陈敬磊的心脏在狂跳。
他从她的锁骨一路亲到她的眼睛。
停下来,撑在她上方,近在咫尺又居高临下。
可是他仿若极端的信徒跋山涉水终于见到信奉的神明一般,用虔诚的目光注视着乔温温,卑微却偏执,他哀求乔温温:“温温,亲亲我,好不好,再亲亲我,像刚才那样,你亲亲我”
亲哪里都可以,脸也可以,嘴也可以,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可以。
只要是她来亲他,就是好的。
原来乔温温心甘情愿主动奉上的一个吻,比他那么些掠夺抢来的东西,滋味要好上这么多。
原来这世上还有他不依靠武力,不凭借弱肉强食就能够得到享用的美好。
原来情感里还有这样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