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让她忘记了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的,或许她是知道陈敬磊一直有所图谋的,但是她鸵鸟的把自己埋进沙子里,一边享受着陈敬磊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一边自动逃避去想,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付出,就可以让一个非亲非故的人比她自己的亲生父母还要疼她,宠她。
无缘无故的好,不是没有条件的。
条件就是她自己。
她觉得上次把她摁在树干上,威胁要操她的陈敬磊是酒精麻痹下的发疯,是混沌状态下无视法律道德的肆意放纵,所以在第二天她认识的七哥回来后,她才会觉得,七哥除了在对她做一些亲亲摸摸的小动作之外,还是一个正人君子,是一个生长在人类和谐社会里偶有思想偏颇的普通男性,有欲望,有需求,是个正常人。
今天,此时此刻,被无视挣扎和哭泣,被强硬的撕坏身上衣物,被无法反抗的压在一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人身下时。
乔温温才明白。
不是因为喝醉后陈敬磊神经紊乱,行为失控。
而是喝醉后的陈敬磊,彻彻底底暴露本性。
真正的陈敬磊,偏执,凶狠,目无法纪,随心所欲,他心中不存在普世概念里任何一项所谓的规则与秩序,不去打破现有状态唯一原因的是他觉得不值得,或是他觉得不到时候。
他躲藏在层层迭迭面具下,装出一副平易近人温柔耐心的样子,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接近乔温温,盯住乔温温,然后在他伪装不下去的时候,把乔温温牢牢控制在手掌心,供他予取。
乔温温绝望地哭着。
她知道自己的眼泪毫无用处,但是依然不受控制的祈求陈敬磊,奢求他能够善心大发,放过自己:“七哥 呜呜呜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七哥,求求你了”
陈敬磊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左手直接拽掉乔温温身上仅存的一件遮蔽物,那条浅蓝色印着蝴蝶结图案的内裤。
乔温温歇斯底里的哭起来。
她告诉陈敬磊,她要去报警,她要告陈敬磊强奸,她要搬走,她要在陈敬磊面前永远消失。
尖锐的哭声几乎刺穿陈敬磊的耳膜。
陈敬磊终于停了下来。
赤裸的俩人,只差毫厘就能够彼此融合,准确说,陈敬磊还有一步,就可以野蛮的入侵她,完整的占有她。
卧室寂静了很久,狭小的空间里只有错落的呼吸声,和乔温温无助的啜泣。
半晌,陈敬磊把光着身子的乔温温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的搂着她,右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光洁的后背。
“好了好了,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对不起,吓到你了,惹得你哭成这样”陈敬磊用丢到一旁的自己的上衣,轻柔的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扒掉衣服都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真的插进去的时候,她可怎么办啊。
乔温温委屈:“你放我下来! 你走开! 我讨厌你! 你不要拍我的背! 你停下来是不是因为你害怕我会报警?!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 你太过分了,你太欺负人了,就因为我没有反抗”
“哈,小温温,你傻得好可爱”陈敬磊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子,左手钳着她的下巴,强迫着亲了好一会儿,把她的话堵在嘴里,放开她后,陈敬磊无所谓的说:“报警? 我不在意,再说,小温温,你怎么报警啊? 你能出得去吗? 你觉得我会让你出去吗? 你啊你,左耳进右耳出的,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我是要把你锁在床上的,我什么时候操够了,什么时候才能让你下床”
乔温温惊恐的看着陈敬磊的笑脸。
陈敬磊就像平时给她讲题一样,耐心的跟她解释:“你一晚上喂不饱我,我就操一天,我可以什么都不干,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干你,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被你满足呢,一年? 两年? ”
陈敬磊痴狂的笑起来:“你会怀孕的吧,没事的,我能照顾好你的,你要给我生孩子,生完了我会再让你怀上”
乔温温吓傻了,她连哭都忘记了,甚至连呼吸不敢了。
陈敬磊低头,看着乔温温的眼睛:“小温温,我停下来,只是因为你哭得太厉害了,哭的我心都开始揪着疼,我舍不得你这么难过”
“我又败给你了,真是我的小祖宗,算了,我退一步,你帮我射出来就好”
乔温温不理解,什么叫帮他射出来?
还没等她明白,陈敬磊直接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他用手拢住她的手,让她握着他,带着她撸动。
细腻的掌纹轻轻剐蹭着。
乔温温不敢看那个又粗又长的家伙。
她害怕起来,就是这个东西刚刚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吗?
她会死掉吧。
乔温温手下一抖,陈敬磊闷哼一声,兀地用力,粗暴的加速,带着乔温温的手凶狠的撸动自己,低沉喘息,声如猛兽。
过了好一会儿,性器顶端射出一缕白浊,沾在俩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