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脱了一半,正绷在大腿中央,如今内裤也落下,弄得江桥既迈不开步也合不拢腿,长靴还好端端穿着,底下却春光大洩。
他呆了一呆,顿时羞得要命,“你怎么突然……刚才说好的……呃……”
却说不出话了,因为alex用粗大的性器顶了他一下,隔着一层运动裤,正顶在穴口位置,那感受又钝又酸,竟然让他小腹发涨,下面泛湿。
这个角度,原来真能插进去啊……之前听人说过,这好像是得看尺寸的,够长才行。
江桥没做过爱,但性慾不弱,偶尔情慾上头也会自慰,甚至有被用力征服鞭挞的幻想。
但即使是最狂野的梦里,他也没奢望过alex这样……除了脾气诡异,各方面都完美的类型。
不敢想。
alex打断他的走神,在短裙底下握住他的性器揉搓,“拿一下避孕套,架子右边。”
江桥早看到了,那玩意整整一大盒,摆在那儿简直扎眼,好像在耀武扬威。
低下头踮起脚拿了一隻,alex却让他放在旁边,等需要的时候再撕开给他。
“我以为你现在就要……”
“急什么,”alex把江桥压在洗手台上,帮俩人都抹了洗手液,打开笼头冲水,“你对像不做前戏?”
“不,我……”
江桥想说我还是处,alex却只当他是否认,冷笑讥诮道:“那他一定很小,换成我你早该被捅烂了。”
“哈?你说话怎么……啊别,别戳……啊等等……操,啊!嗯……嗯啊……”
alex的指尖沾了水珠,像条凶猛而灵活的青蛇,抵着江桥的阴蒂打圈儿,先是在外围揉搓,时不时往里探头。
这花穴的爽快一大半都来源于阴蒂,可得侍弄好了,不然没法展开。
等到下方的女穴里溢出了淫水,渐入佳境,alex才加重力道,捻住那颗小粒弹一弹,又像转珠子似的狠狠揪弄。
揪得人又酸又疼,忍不住挣扎,他就俯下身,指尖温柔地抚慰穴肉,薄唇贴着颈侧、耳垂和后背亲吻,时不时用指甲盖搅弄穴口,发出啧啧的水声。
“宝贝,你算敏感的。”
alex低声评价,那声音夹杂着情慾,像加了混响,“看来用不着润滑剂。等你那小逼的淫水多点儿,流到大腿我就插你,怎么样?”
江桥敞着大腿,被他弄得眼角泛泪,头晕眼花兴奋得要命,只能小小声地嗯嗯啊啊。
他妆还没卸,却被汗水弄花了满面,假髮紧贴脸颊,白毛衣下假胸脯还蛮坚挺,嘴唇合不拢,流下丝丝涎水。
这模样十分骚浪,瞧得alex有点难忍,耐着性子又用手弄了会儿,嘴里哄道:
“行,前戏够足了,下次再帮你舔。”
这鬼话谁他妈信,但江桥没经验,此时也想不到拒绝,还乖乖帮人撕开了避孕套。
接着低下头撅着屁股,蹬着高跟鞋双腿岔开,闭上眼咬着唇,默默等人戴套。
这段时间万分煎熬,他紧张得小腹拧紧,心跳过速。
alex却很稳,熟练地把鸡巴插进两腿之间,在穴口边沿探了探路,感觉又湿又潮,引得阴茎跳动不已,便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刚进入大半头部,江桥就抽着冷气,痛苦地从嗓子眼儿里发出哀叫,双手紧扣洗手台瓷面,指骨剧烈发抖。
alex也不好受,他喘息着,眉骨旁的青筋直跳,咬牙切齿,比他叫得还大声:
“我操,还他妈撞上膜了!你第一次怎么不说?疼死我了!疼疼疼!” 江桥被他吓着,尴尬得濒临石化,嘴里无意识哼叫,小穴夹得死紧,让人进退维谷。
“啊,啊啊……是,我是……”
alex很快冷静下来,平復起伏不定的胸腔,又开始吻江桥的面颊,宽大的手掌拍揉他的小腹,时而带过软趴的肉棒,首先安慰对方:
“放鬆宝贝儿,深呼吸。别怕,破了膜就不疼了。”
江桥发着抖,直摇头,“不,别插了……疼……我,我不信……啊!”
他说话时分了神,穴里松了些,alex立刻抓住机会,冷着脸捏着腰,狠狠往胯上一按,硬生生又捅进去半截,粗暴地破开紧紧贴合的软肉。
江桥嘴唇大张却发不出声,好像被根铁棍插进肚子,阴道里又涩又烫,那性器上的毛髮扎得他头皮发麻,禁不住挣扎抗拒。
“破处就是麻烦。”
alex一边抱怨,一边死死摁住他的双手,把人压得上半身趴进水池,只有臀部高高翘起。
他停了半秒等人适应,又用鸡巴在穴道里打圈儿来润滑,等挣扎略微平息,对方能喘过气了,再继续大肆进攻,不由分说地往里怼。
江桥求饶道:“你慢点呀……”
“慢不了,忍着。”
alex低声说,“我也难受,但这玩意儿跟打耳洞一样,长痛不如短痛,不操开就他妈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