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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2 / 3)

灵骨给骆萍儿,转眼间骆萍儿被白蛇真君吞噬,我那具灵骨也被白蛇佔为己有。倘若我从来不曾赠出灵骨,白蛇真君难道也能凭空得到?他在祈雨舞中殞落,是他的决择。这些话女子根本就听不下去,朋友之义,你非但不施以援手,还让白蛇真君陷入困境,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大师又言,你这般满心憎恨,对上凌菲如何能赢?女子口齿伶俐,我是输是赢本就与你无关,说起来我脑袋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清晰。青云,你总是感叹我身在局中,不知因果。我却能清楚的告诉你,凌菲能赢绝非她心计绵密,而是有位高人一直在帮她,否则她造下的血债早就应该偿还。大师答,即便如此,又如何?这大千世界本来什么都有,若有高人愿为她受,那也是她的本领。就连云澜也只当女子刚才那句话是推諉,谁知女子下一句话炸得他们头昏脑胀,那位高人插手的难道只有我们姊妹之事吗?如今的天帝真的是你哥哥瀟川吗?你从小疼爱的弟弟锦柏为何背叛了你,设计你与梵香离通姦?尔后你找了锦柏一千多年,叁界被你翻遍,为何你找不到锦柏?瀟川为何而死?那位高人插手这些事早就成了惯例,我的父君母神为何不愿意生下凌菲,用了最残忍的方法打掉孩子,后来两人惨死在凌菲手里。这每一件事都有跡可循,并非我口出狂言。这一连串的质问后面是一片死寂,云澜等了许久都不见他们再说话,房门紧闭,可以想见那两人依旧在房里对峙着。可如今天色越来越晚,云澜不敢多待,于是同样躡手躡脚地回到客院。他在客院外待了一盏茶时间,见没有异状才回了房。云澜掀开被子呼了一口气,那个维妙维肖的糖人飞回了云澜腰侧的锦袋里。他脱了外衣,窝进被子里,唯那锦袋紧紧抓在手心。云澜的个性谨慎小心,也有急智,可以说是十分聪明的一个人,可是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他哪里知道灵蛇真君整夜未睡,都待在客院的屋顶上,一路看着他来回。灵蛇真君一面盘坐着修练,一面轻声说道,云澜你到底是谁,你既然有本事将糖貽化作替身,当初怎么会被抓?灵蛇真君的凤眸闪过精光,你当初给向克鐸替身吃的糖貽真的是糖貽吗?还是向克鐸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就会变成见血封喉的毒药?然而这些事除了问云澜本人,谁也不知道。

夜色渐浓,如墨般浓厚的树影摇曳,那沙沙声响从四面八方传来,灵蛇真君一听就知道有人来了,他停了修练,站了起来。有种不妙的预感浮上心头,他在这里等着一个人,可是来的却是一群人!他索性下了屋顶,走出客院。一出客院一群人团团围住灵蛇真君。灵蛇真君一眼扫过,这群人每个人他都识得,他们认识了将近十年,里头甚至有个人的婚礼是小殿下主持的,小殿下不只给了嫁妆,主婚当下还褪下了一只金镶玉手鐲给当时的新娘圆圆。走出来一名壮硕的男子,抱拳说道,灵蛇大人,许久不见。这个人宽额星目,五官却意外的柔和,一头过腰的褐发扎成了长辫子,双耳带着银环。这银环正是龙骑兵的标志,这群围住灵蛇真君的人各个都这么装扮,也不做遮掩,意即他们不怕灵蛇真君识破他们的身份。灵蛇真君大约知道鎧甲顏色与他们的等级有关。从前厉南茗身着一身闪闪发亮的银甲,那样的银甲他曾在天帝寿宴见龙太子穿过,他居然完全没怀疑厉南茗正是龙太子本人。那样的银甲只有歷代龙王会穿,有个名称叫做龙鳞甲。这群人的身上戴着黑色鎧甲,只有开口跟灵蛇真君说话那人的鎧甲顏色不同,是黄铜色。灵蛇真君不知黄铜色鎧甲的来歷,只知物以稀为贵,这人在龙骑兵中定有话权。说来也巧,这人灵蛇真君也认得,西河,别来无恙。西河正是娶了圆圆的新郎倌。当时在小国,龙骑兵听命于厉南茗,灵蛇真君有事便交待给厉南茗去做,所以灵蛇真君与这票人没什么交情。既然没有交情,就不可能找他叙旧。灵蛇真君自嘲,恐怕是找他算帐吧?西河带着龙骑兵大半夜来找灵蛇真君,也没多大耐性拐弯抹角,他直言,灵蛇大人,你也太不厚道。裴清殿下如今是我们龙宫太子妃,身怀六甲,你却专挑她设计,此等行径非君子所为。所以诸君认为我应该怎么做才对?下个拜帖上门求见,两方相约找个彼此有空的时间再廝杀?这句话说得灵蛇真君本人都笑了。他在了!这个结果倒也在灵蛇真君的预想之内,只是小殿下刚睡着,他不欲在此处打斗,惊醒小殿下,于是主动提议,此处乃慈云寺清幽的修行地,不如我与诸君移驾到更加空旷之处较量?他们到了慈云寺东方叁四里处,有一座树林。甫进树林,两方互不相让,一位龙骑兵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一拐子撞向灵蛇真君心窝。灵蛇真君向后倒去,闪过这记暗算,然后以手撑地,双脚踹倒那名龙骑兵。另一名龙骑兵拔了刀向灵蛇真君挥去,想不到灵蛇真君双脚夹树干,向上挺身又躲过这刀。躲刀之后松了腿,一脚踢中这名龙骑兵的颈子。灵蛇真君往这颗浓繁的树跳,一个跃身已到了树顶,不少树叶被他踩落。他吹了口哨,那些踩落的树叶顿时成了飞刃向龙骑兵飞去。龙骑兵哪里是省油的灯,他们一边举盾阻挡树叶飞刃,一面默契地两人一组开始织灵网,这两人织,又来两人将网子拉开,转眼间四位龙骑兵合力摆好一张大网。西河见时机差不多了,挥着手喊道,灵网起。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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