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意还未彻底的清醒过来,眼皮沉重得很,头晕只好了点,想睁都是睁不开眼睛,累得想不起事来。只余有头晕,待着就不是很想睁眼看。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发觉口中限涩难忍,她不自觉的说出声:“水…水…水…我要水。”她口干舌焦,喉咙疼到疑似冒烟感。沙沙的作写声由此停止,搁下的笔所展示的手紧了又紧,珠串从垂下的袖口随之露出,未写完的符纸只好作罢。一事未完就又起了一事。悲无风低眸看起符纸,终是懒得理完,“很久没碰,想着是不是落后了,看来并没有。”“只差了意思。”最不常见的是他还是执起笔点着朱砂,在黄符之上缀写着熟悉的符咒。笔因谁起,不如本身领悟来得痛彻心扉。少写多写点,对他而言都是没有好作用。悲无风看了看屋外边,算着最多是能耽误多久。待时辰还早着,就不会出面,反而是另起了别的心思。他动身前去还在闭眼的人儿身边,听是听她都说了什么,无非就是要水喝。要说她什么时候醒,那也不久了。之前见她睡意很足,不见得是能跟他醒着好,就让她在塌上睡好。从一开始的安静,到现在的发出一点动静。是时候该醒了。莫清意无意识的舔了舔唇,实在是没法好受点,反倒是越来越渴,嘴中喃喃轻语,“水…水…”晕眩什么的都有,没睡意还真是万般不好。经她这一说,悲无风不再是看着不动,他俯身来抱她起来,见人落进怀里,几乎所见的是她白静的脸,细听还有弱的呼吸声。
更有的是她衣间领的脖子,很明显的咬痕。挡都挡不了的梅红,霸占着是她留有的白肤,已然是她任他亲的存在。肯定很痛,毕竟是他亲下来。不留情面,亲了再亲。未免又是喊水,他寻到了水,先给自个儿喝下,再就是给她喝。当亲到唇,水侵湿的不仅仅是一人的唇,更是两个人的唇。莫清意被渡到了水,口中不怎干涩难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待发现是什么后…忽然之间,她觉得醒来的不太是好时候。还不如再睡会。只是,她真的睡不着了。不单单是她睡够了,还有这份亲就不小了。醒来就是道长亲着她,那真是够可怕的。水徐徐渡完,莫清意咳嗽不止,见他还有下一步的亲来,她手比想法快,先一步的推着他,“咳咳咳…不要这样…行了。”“咳…咳…别吻…我。”边咳都边说,话都要说不明白了。她还是要说。推是没推动,还是让他更近一点了,“吻你,还能征求你的意见吗。”莫清意欲辨而不为,说都不说了,“……”你可以不的。她看他年轻的模样,极淡的符味一下子就盈满而过,紧接着是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慢慢的偏过头。再与她相反的方向,嘴角上扬。凑上前,又是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