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ヘェー、问了伊地知找过来的啊。”恨不得一刻不停的整理触碰,看的人直犯恶心。那个人边说着话,边像有瘾似的管不住自己的手,一会把鬓边的发丝替你挽到耳后一会又指头勾几缕出来,没一会再挽回去。“别碰她了!!”钉崎叫着站起身,被虎杖拉住手臂,“看不见她在害怕吗?!”不确定是被有意无视了,还是走神走到眼瞎耳聋。挣了一下,钉崎两步冲过去,一把抄起锤头直指着对方眉心,“你是什么咒灵冒充的么?五条虽然不靠谱但不至于变态。绝对哪里出问题了,这不是应激反应还能是什么——离她远一点!!”“えっ?”像才发觉气氛紧张,男人一脸茫然表情异常无辜,甚至配合到投降般举起两手,又“诶”了一声。“你,在高专,把女性关在奇怪的房间里。”钉崎黑着脸,刚刚气头上一把扯了椅子坐在屋里正中间,用眼神胁迫同学二人一左一右站在自己身后,正逼视质问。“‘关在奇怪的房间里’……好严重的指控诶。我家里这位呢,比较怕生……?这么说应该可以,野蔷薇就理解成她超级害羞好啦。虽然有这样那样的不便,但不用太担心,我们感情真的很好哦。”简直像为了配合作证,话刚说完稍一侧身,你便像接受过训练似的凑进人怀里。男人瘪瘪嘴,表情分明是“你看嘛”。难道不是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秘密绑架了某位高专人员进行了多年洗脑折磨监禁后给自己驯化出了一位“妻子”么?既视感太强烈了,主动拥抱的动作都像规划好的,拼命忍耐下依然哆嗦到衣服面料都稀稀疏疏响——该怎么帮她?如果受害者自己不配合怎么办?她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钉崎求援的眼神刚扫过去,伏黑便开口,
“初次见您时,还一起去千代田那边逛了逛……”“记得超——清楚啊!!”像获得了更多支持,恬不知耻的恶霸偏了偏脑袋,半倾着身子对你说的第二句话亲密又小声,“惠刚刚说还记得你呢。之前一起出去玩的事……你还有印象嘛?对的对的,是惠哦,已经入学高专了。”“别碰她,変态。”钉崎说,“人家自己会说话。”“ん…会呀,当然会啦。但是发生了很多事嘛,变故,什么的……”男人替你又抚了抚眼罩,“所以性格变了很多,状态也不是很好……所以目前正处于调养康复中。”男人指尖抵着锤头,稍微移开一点,“我说呐,老师有那么不值得信任嘛?就是再差劲,也不至于差到非要在学生面前干什么奇怪的事不可吧。”随后顺势先是扶额再是叹气最后竟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了。边说着“野蔷薇先入为主到这个地步,未免也太过分了诶……况且只是习惯而已啦,习惯。手空空的,肯定会下意识摆弄摆弄手头的东西呀,手机之类的”,男人边随手掏制服口袋像要展示举证。手机钱夹钥匙,以及什么小东西被一同带出来,掉在沙发上。好巧不巧弹了一下,丁点大的东西坠在地上,发出细碎的一声轻响。应激情绪中受到惊吓,你打了个冷颤,可以理解。钉崎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虎杖和伏黑也像被按了开关似的,“噌”的一下,同时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