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对方捏着柄甩了甩,乳白软沫落在地砖上,只搭了后半句,“因为我的更好用。”“腿张大点。”男人说。被抹了薄薄一层泡沫,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视觉失真,感觉下体像一团落雨云。鼓鼓囊囊的软肉被剃刀锋刃轻抚,不急不忙的推进,推开一行冷意,卷携一串奶膏,留下一点轻微的灼热。脑子昏昏沉沉你也确信自己不会受伤。但这排刀片、这柄黄铜剃刀,从来都只该贴着鲜明的下颌线、丰润的唇角、起伏的喉结,而此刻正亲密的服务于你两腿之间——这样的事不该多想,尤其是意识到正被全神贯注紧盯着。血液里奔流的酒精和尼古丁让一切无法挽回,你听到轻笑,你知道y唇一定正飞速充血肿胀。感觉像在精心呵护食材准备配料要烹饪一道压轴主菜——和之前不一样。比如上次生气跑掉后被拎回来,根本不存在这样冗长的前戏,也根本不需要申辩解释。完全被气狠了,眉头皱到连眼罩都夹出条褶子。差点又吐一次姑且不论,第二天头重脚轻的睁眼才发现衣服集体报废。今天没生气?总不会是真有双胞胎弟弟。还是真出去乱搞了,回家没兴趣“尽义务”。两臂撑着对侧的缸壁边缘,你微眯起眼睛,看自己蹬在男人肩上的脚尖和被捏着分开的大腿根,后知后觉意识到色情,身子颤了一下。“都让你别乱动了。”男人没抬头,只瘪着嘴角啧声,瞥了眼你,“疼?”水珠滚落,你觉得身上每一个口子都在往外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