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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我的人不行(1 / 2)

次日一早,乌桓可汗为弥补昨晚的过失,爽快地答应与大楚边城互通商贸一事,并赠送不少宝石、马匹。塞雅公主和楚太子的婚期定下,阮护坐镇的剑南经探子查访,并无异动。沉阶又在乌桓停留两日后,决定返程。自始至终,沉阶没提报复红萼的事,哪怕太医已经验出杜窈窈那天穿的衣裳内里,附有南诏产地一种罕见的曼陀罗无香花粉,遇火挥发而致催情。他不为她做主,杜窈窈没强求,好在有惊无险。红萼是乌桓王后,可汗送礼示好,便是不想沉阶追根究底。为着两国邦交,这口委屈吞下算了。默默地,总是心潮难平。杜窈窈恶劣地想:沉阶是不是梦到什么原文剧情,对红萼旧情难忘?要么畏惧可汗权势,当缩头乌龟,对红萼没一句警告,对自己没一字安慰。心里藏事,表现出来,即是无意识地疏远。行驶的马车里,沉阶泡了壶新茶,倒一盏轻抿,味道鲜醇甘美。他递到杜窈窈嘴边,“尝尝?”杜窈窈不张口,眼神落到茶壶上,“给我重倒一杯。”“怎么,嫌我啊?”沉阶打趣,转而托着瓷盏慢慢喝。平常亲吻唇舌交缠、津液互渡的人,这会儿连共用一盏都不愿。“哪敢呀。”杜窈窈拖着长腔敷衍,掀起帘子,看窗外的风景。沉阶放下茶,正色问,“窈窈,你是不是在生气?”“生什么气,你想多了。”杜窈窈淡淡地。“你生气红萼给你下药,我没为你出头?”沉阶揣摩她的心事。“没有。”杜窈窈嘴硬,微微一笑,看似善解人意,“红萼是乌桓王后,你一个楚国臣子,哪能光明正大地追她责任,为我出头?两国建立结盟不容易,没必要为我一个妇人破裂关系。我什么都懂的,不会怪你。”沉阶倾身吻她的唇,杜窈窈本能地别过脸。“不怪我,怎么不给我亲?”他问。杜窈窈对视他的眼睛,片刻,双目盈水,泪雾迷蒙,她难堪地垂首咬唇。“哎,委屈地哭了?还说不怪我。”沉阶伸手抚她眼下。杜窈窈后退躲过,“别碰我。”沉阶把人强横地拉到怀里,“有什么事,直接问我不就好了,非要自个憋着。”“你放开!”杜窈窈挣扎。“红萼的事,结果没出来,我不知怎么和你讲。”沉阶抱紧她,坦白道,“我留了暗卫,今晚放火烧红萼的帐篷,我担心红萼死不了,没能替你报仇。又害怕红萼死了,你嫌弃我心狠手辣。”毕竟杜窈窈是连政敌对家都能求情的“大善人”。杜窈窈为这事替沉阶找了不少理由,没料他想以绝后患,杀了红萼。她是讨厌红萼为个男人屡次针对她,可并不想置红萼于死地。杜窈窈怔忡,怯声问,“你要烧死她?”“不必替她求情!”沉阶斩钉截铁,“上次在大楚她溜得快,我不好下手,这回她故技重施,那别怪我不留情面。”杜窈窈哑然。沉阶箍紧她的腰,百般怜爱地道:“我不管她是什么公主王后,动了我的人,就是不行。”杜窈窈心中那团不适烟消云散,果然如沉阶所想,同情起红萼。“略施惩戒就可,不必真要人性命。”“乌桓与大楚结盟,红萼这个德性,将来少不得在可汗耳边挑唆煽惑,她死了也好。”沉阶从长远方向分析。“好吧。”杜窈窈不再干涉,挠挠他的手心,“若非必要,能饶人性命就饶人性命,滥杀不好。”沉阶握紧她指尖,调笑道:“你是怕我死后下十八层地狱?”身后之事杜窈窈没想过,不过是本着现代社会“和平友爱”的思想观念。她不方便解释,接口取笑,“怕你下辈子,沦为畜生道。”

“好啊,”沉阶笑道,“原来你是怕下辈子做畜生的夫人。”杜窈窈杏眼圆睁,张大嘴巴,“我要做畜生的主人,把你养肥了吃掉。”“哪用下辈子,今生就能吃。”沉阶眼光意味深长,拉她的手摸到胯下,示意,“这儿的肉嫩,里面的精华最是美容养颜,滋补女人。”杜窈窈:“……”破口大骂,“没皮没脸!”那边小夫妻浓情蜜意,红萼一人孤枕难眠。可汗顾着王后颜面,劝服沉阶不追究她给杜窈窈下药的责任,但仍是生气地痛斥她一番。甚至怀疑她对沉阶心存私情,故意陷害使臣妻子。红萼有口难辩。睡到半夜,帐篷内热烫燎人,红萼睁眼,朦胧间瞅见一点昏黄光亮。定睛,门帘处不知何时燃起了火。火势蔓延飞快,呼啦啦围着帐篷烧了一圈,屋里的桌椅妆台,跟着燃烧起来。红萼披衣大喊,“来人呀,快救火啊!”因着红萼与侍卫不可告人的奸情,她住的帐篷自辟一地,等闲人不得进入。值夜的守卫看见火光,组队提水泼,装沙灭,可耐不住火势迅猛。帐篷的入口烧没了,听着王后在里边呜哇大叫,守卫们面面相觑,没人敢挺身营救。一个黑衣的嬷嬷往身上浇了盆冷水,掩住口鼻,纵身跃进火里。“这谁啊?”“王后从南诏带来的忠仆吧?”“青石……呜呜……”红萼捂着湿帕巾在帐内左逃右蹿地避火。“公主……”青石恢复缩骨的身体,跨到红萼身边,脱下湿淋的外衣,披在她身上。“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在这儿了……”红萼望着茫茫火光,艳丽的脸颊落下两行无助的泪。“公主,听我说,”青石喘了口气,俊秀的眉眼痴痴地盯着红萼,“我用湿衣服把您蒙住扔出去,外面会有人搭救您。”红萼一喜,急忙在青石面前站好,“好好好,你快救我出去!”青石默了一息,红萼瞧他目中的黯然,问,“那你呢?”青石抱起红萼,用宽大的湿衣蒙住她的头脚,走到门边,用力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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