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你这是准备回去给人做法？”

“我……练练字。”施亦看了眼那卷子，手飞快给翻了个面。

“……别走火入魔了。”

“不会的。”施亦对老师笑了下，一副乖乖巧巧的好学生样儿。

语文老师也是真的拿他没办法，毕竟这位可是这一个班的理科生里唯一的希望了，要换别人早给拎到教室后面站着去了，但对着施亦，也舍不得发火，就这么给放过去了。

一天就这么给过去了，施亦听课自学两不误，不过晚上还是逃了节课，没上自习。

九点多到家，施亦给陆栈发了个信息。

一个句号。

陆栈直接发过来一个视频邀请。

施亦随手接上了，一张脸就这么正正给摆在了屏幕中央，角度迷幻，但架不住脸扛得住，好看依旧好看。

“你不开吗？”施亦把书包丢在了沙发上，在一边坐下了，对着手机屏幕抓了把头发，见对面一个乌漆麻黑的框，开口问了句。

声音还不错。陆栈靠在床头，眯了眯眼。

“我没必要开，脱衣服吧。”陆栈直入主题。

施亦看着手机屏幕里自己的脸，怎么看怎么诡异。

“视频网调，你不开怎么调？”施亦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不能只有我露脸吧。”

陆栈：“我也没让你露脸，你可以对着你下面那玩意儿。”

你tm早不说。

施亦还是不准备就此罢休：“我都露了，等价交换，让我看两眼，又不是长的不能看。”

“还是说你照片是p的？”施亦挑眉，扔出个大招。

两人之前互换过照片，Z发过来的是一张侧脸照，逆着光，只能看出一个脸部轮廓，高鼻薄唇，很不错很带感，所以施亦作为一个颜控，才能这么草率地就一拍大腿决定了。但是侧脸好看不意味着正脸也抗打，像这样只有一个角度能唬得住人，其实长的不咋的的施亦见得多了。

还是得做个万全的准备，虽然他自认颜控是有点颜控，但也不过分，长的好看不好看也就是第一印象，总的还是得看这个人内在如何，但是如果一开始高高抛起，最后发现就那么回事儿，那心里落差可就大了去了。

不如一开始就给搞个清清楚楚的。

陆栈没说话，点开了摄像头。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冒着水汽，宽松的白色T恤领口开的大，露出了整片的锁骨，锁骨上滴了几滴水，此刻隔着屏幕和施亦来了个四目相对。

施亦没想到陆栈这么好说话，似是愣了愣。片刻后对着屏幕里那被额发遮住些许的眼睛笑了下，压低声音说：“长你这样的，还是比较适合躺着被操到哭。”

陆栈的长相完全说不上娘，相反，有些凌厉的过了分，整个人有种难言的锋利和禁欲，像是要出鞘的剑，闪着冰寒的光。

和哭一点都不相干，但也正是两样截然相反的东西放在一起，才更能让人为之失控。

“我倒是希望有那么一天。”陆栈没如施亦料想的那样对这句话有多大反应，反而不咸不淡地嘲了声，“只是你这一下一点一下二点的，能扔赢吗？”

施亦：“……”

施亦：“比面积说不定我可以。”

最近绝对是水逆，不然怎么这么巧好死不死给他扔出这么个玩意儿。

陆栈不说话了，只是笑了笑。

施亦不动声色地抿了下下唇，就这么一个笑，他已经开始起反应了。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喜欢男的，但这么轻易就被撩拨起来，施亦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虽然对面那位的长相，真的很可以。

“衣服都脱了吗？”施亦主动开口问，情况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可以开始干正事了。

“算了。”陆栈开口止住了施亦要脱T恤的动作，一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下次吧，我还要刷题。”

“明天东西应该就到了，自己挑两个戴上吧，戴完给我发个照片。”陆栈顿了顿，在关视频前又扔下一句，“还有，自习也不准逃，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先被操到哭。”

这就知道他逃课了？

施亦有点懵，为什么这位比他还清楚二中的时间表。

还有，刷题？

他地位是有多低，还没题目重要。

施亦看着黑屏的手机，低声骂了句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