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觉得不好意思了?就这种表现还想挨老子的操?”
脚底拍在脸上啪啪作响,虽然心里豁出去了,但被两个女人看着,被肖飞用脚抽在脸上践踏,张良还是被羞辱的浑身哆嗦,脸上一下比一下疼,他被打的眼睛一眨一眨,不知该如何自处。
“我、我错了…..老公…….”头晕脑胀的,张良就说出了在监狱里对肖飞的称呼。
听到老公两个字,肖飞停下了动作,他怪异的上下打量着和那个长发女人并排跪在自己面前,羞的像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张良,半晌慢悠悠笑起来:“老公?”
被这样反问,张良更觉羞耻,低着头喃喃不语。
“既然都想挨操,那就各凭本事怎么样?”肖飞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你说,比个什么好呢?”
短发女人在肖飞旁边跪着,突然被问到,脑筋一转,想出一个鬼点子:“飞哥,要不让他们来个母鸡下蛋?”
“母鸡下蛋?”肖飞一挑眉。
“不夜天里,客人经常让我们玩的游戏呢,您看着就好。”短发女人微微一笑,走到一个抽屉里取出两枚巨大无比的鸭蛋给肖飞看了看。
肖飞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微微点了点头。
短发女人对长发女人和张良命令道:“过来,把腿分开。”
长发女人连忙趴到短发女人身边,把屁股撅的高高的,而张良从始至终只被肖飞操过,哪里能适应在另外一个人,还是一个妓女面前做出这种动作,他哀求的看向肖飞。
“不想玩就滚。”肖飞给出的回答粗暴又简短。
张良听了这个回复哪里还敢违拗,只好哆嗦着岔开双腿,隐蔽之处就这样暴露在短发女人眼前。
短发女人拿起两枚鸭蛋,分别抵住长发女人和肖飞狼狈不堪的屁眼,慢慢用力,想要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