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她身体里,那他之前对她的拒绝又算什么。
他岂不成了欲拒还迎,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卫连姬自也是知道纪瞻就是文人清高,死要面子,让下身这根宝贝棒子跟着他活受罪。
她今晚得了爽,也愿意卖他个乖,伸出玉手纤纤,以柔软掌心裹住他的龟头,使力抽动十几下。
果不其然,纪瞻身体一挺,闷哼一声泄在了她的手心里。
如兰花般素白的手掌在他面前摊开,是满满的一手白浊。
卫连姬微微一笑:“纪瞻,你面上装作不想要,可射出来的东西,怎么这么多、这么浓呀。”
她斜斜地瞥过射完以后依然挺立的小纪瞻,眼神轻蔑:“都让你射出来了,还不满足。你不是嫌我辱了你么,还硬起来干嘛,指望我再怜惜你一次?”
生理使然,阳物头一回尝了销魂滋味,还生有眷念。纪瞻也控制不了,别过脸,小声:“没有。”
“没有你还硬。”卫连姬不客气地怼,继而冷笑,慢悠悠地道:“你这么喜欢硬,那就赐你在榻上硬一夜。待明日我什么时候睡醒了,再叫人什么时候给你解绑。”
说完转身披衣去了浴室。
卫公主一夜没有回寝房,帐外红烛的火光明明灭灭。
纪瞻四肢被缚,浑身难受,脐下三存硬了半夜,待到天色胧明时才勉强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