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手腕脚踝的女孩只能咬着口枷球默默承受着,期待着它赶紧随着蜜液和一次次激烈的动作,滑落出自己的身体。
呵?怎么可能。
坐在她面前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举着手机,控制着一切的那个男人,怎会容许它的脱落?
每当遥控炮机就要因为她蜜水过多而滑出花穴时,他就会起身毫不留情地往里深深一塞,用这根硅胶制成的精巧软棒,大力顶弄,冲击她的花壶,让它深深地陷入甬道,继续和穴内的软肉进行新一轮的缠斗。
凝视着她的表情与动作,男人的瞳孔里尽是黑夜尽头般的暗色。
他愠着怒意,嘴角挂着讥笑,好似在说:“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才不会生气。”
手指却不时点击着手机上程序,让遥控炮机在各种高速模式中迅速转换,让按摩棒转换成梗狂暴的兵器,对她脆弱的花穴发起更为猛烈无情的攻击。
时不时站起来,一手抓住她的乌黑长发,一手握住颤到让人手发麻的按摩棒尾部,摆弄它,控制它,找到花道内的敏感点,对它进行更为猛烈的虐待。
“你不是喜欢跑路吗?不是喜欢被操吗?那这三天就一次被操个够吧。”易斐在阿初的耳边呼出温热而湿润的气息,俯身看着蜷缩的女孩,显得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