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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大人的娼夫新娘 黑皮新娘小穴塞佛像被揩油(1 / 2)

一顶鲜红的婚轿被四位年轻力壮的伙夫抬着,一步一摇,终究是在天黑之前到了山顶上的土地庙。

说来也奇怪,十年前,这坐落于山脚下的破败村落因为一场大旱,几百人都快要死去。那时有一位仙人自称可以庇佑山庄。生红肉,活死人。代价则是每年的鬼节都要送一位新娘入山顶的土地庙。村民走投无路,只好接受了这法子,说来也怪,原本死去的灾民第二天都活了下来,于是每年都有一位新娘子被送了进去。

伙夫们将喜轿送入庙中,在庙外撒尿歇息,待了一会,便将新娘放入庙内的喜床上。不忘点上龙凤喜烛。冉冉青烟缭绕,满室妖气弥漫,大红的喜字贴在这狭小的室内布置多诡异。伙夫将体型壮硕的新娘抬在床上,一举一动都多了那么几分旖旎,借机抚摸喜袍下的新鲜肉体的手也多了几分戏虐与暧昧。

“你呐,且等着。”一名年轻的伙夫最后走,将婚房布置妥帖,还细心的将花生蜜枣等铺满床,还特地抬起新娘的屁股,在下面撒了不少。抽出手时颇为不舍,年轻的伙夫摸着蜜桃一样肥腻的臀,坏心眼的按按穴口处塞的硬邦邦的东西,才笑着离开。

而这幸运的新娘则被捆绑住手脚,塞住嘴巴,动弹不得,连声音也出不来。

一滴红色的烛泪缓缓落下。

铃声阵阵,随着丝绸滑过肌肤的声音而摇曳生姿。龙凤双烛幽幽燃烧着最后的那一截尾端。门外,没有一点声音传来。安静的只能听见保佑那急促的呼吸。

大红的喜袍贴着他的肌肤,像是蛇皮一样紧紧吸附着那一身淫肉。小腹微微隆起,是罪恶的弧度。那么安静的躯体,一动不动,如同死去的蝴蝶,粗粝的麻绳从脖颈勒过腰腹,在臀尖收尾,不让他含着的木相公落在地上。可那早已濡湿的腿间却暴露了秘密。

保佑吞了过量的春药。在来土地庙之前,他还躺在长工们的床上,被迫张开被玩的红烂如地下的红果的臀眼供大少爷取笑。

“少爷,贱奴知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

大少爷抠挖着他紫黑如玛瑙葡萄的乳孔,并不搭理。

保佑见此,更是带来几分哭腔求饶“爷,贱奴再也不跑了,贱奴一定乖乖给少爷打种,唔,求少爷疼疼我。”

大少爷挽着保佑颈间的黑发轻嗅,手中的烟枪忽明忽暗的橘光被吐出的白烟掩盖。

“保佑,我的好狗儿,你跑了多远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太久。”

握发的手加重力气往后扯,保佑被迫与那双毒蛇一样的眼睛对视。头皮被扯的生疼,但保佑却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你这次偷拿钱财逃跑,已经不能像上次一样草草轮奸了事。”大少爷薄唇微笑“对你现在的身子来说,这可是赏赐啊不是吗?”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脂红小穴内搅动一番,大少爷皱着眉看着手上晶亮的丝液,嗤笑着将手塞进保佑嘴巴里,那拿着烟斗的手则揉捏着古铜色的大腿内侧,不时的用力揪一下提醒这个人这并不是奖励。

保佑皱着眉,不时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叫的像猫。可是那个男人只是眷恋的吸吮着保佑丰满的唇,然后将铜质烟枪在保佑脆弱的大腿内侧按下去。

疼痛让保佑即使四肢被束缚在床上也抖的疯癫。那个吻将他的呼喊尽数咽下。

“大少爷?”一旁的仆人小心翼翼的问。

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床上那个昏过去的婊子,整整衣襟下摆,道“我听说土地庙如今又要女子了,将他送过去。”

“是。”

然后他醒过来时,就已经在轿中颠簸,山路崎岖,每一次颠,他都觉得后穴里塞的那玩意都更进一寸。催人的香气满轿,保佑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在贪婪的呼吸着那香气,情动的红色海葵吞着那镶了金玉的木像。

风裹挟着银沙,沙粒随风,触碰男人的裙摆,仿佛温柔的呢喃围绕男人周身,留下一些银色的沙砾,在大红的喜床上留下淡淡的痕迹,随后,又消失殆尽。

烛光摇曳,幽幽的绿,充盈着喜房,那随风而来的银沙缓慢聚集成人形,那是一双银色的眼睛,那么美的眼睛,深邃如银河。身量不高,如风拂柳的腰肢纤细,银色长发如瀑,在那一团风中如玫瑰花瓣一样柔软的唇仿佛涂着细腻入微的胭脂。鼻头圆润,面若桃花,身着着大红的喜袍,看上去竟像是个妙龄女子。

杜秋若敛息合目,那围绕着他周身的风缓慢的散去。他看着眼前的新娘,纵使在凡间活了几十年,他却未见过身材如此壮硕的新娘子,不过总归是入腹的祭品罢了。他看着那倒在床上的新娘,手指略动,风刃便将那麻绳切做几段。

杜秋若看着新娘子依旧软软的倒着,心生好奇,狐仙百年,每次来献祭的新娘不是哭就是叫,有几个不哭不叫的却早是备了刀准备杀自己,可这位浑身一股子甜香,并且一动不动,他可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秋若弯下腰细细的嗅着新娘,发现越靠近臀腹香气越浓,如同熟烂了的桃子一样,糜烂的香气如狐尾在鼻尖打转,他甚至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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