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应怕了这种可怖的疼痛，指甲几乎嵌入了肉里，但也只在片刻停顿后，识趣地尝试夹住体内的玉势，这玉势表面格外光滑，云应施加的力道反倒让它滑出得更快，就算他及时放缓了力道，也阻碍不了它的下落，闻人远非常说话算话地给了云应一刀，然后将玉势捡起来，抵在云应的唇边：“舔干净。”

云应只感觉到伤口所在的地方带来一阵阵痉挛的疼痛，疼得他整张脸都抽搐了起来，闻人远则又加了一刀：“不好意思，忘记了，一个玩物该学会随时控制自己的表情，虽然痛苦的时候也很好看，但不是所有人都爱看这种戏码，记住，就算再疼，你也要骚。”

云应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是我……”

为什么是他被选中到了这个世界，为什么不管怎么逃都会被新的人盯上，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根本连半点挣扎余地都没有的境地，为什么他有着这样的脸和身体？实在是太疼了，在原本世界也能算得上娇生惯养的灵魂根本受不住这样绵长经久的疼痛，就连被小刀划上一道口子都会流眼泪的现代人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极限，根本看不见未来的恐惧让他几乎破防。

闻人远温柔地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夸赞道：“就这样，哭得很漂亮。”

云应哽咽着求饶：“我会听话一点点学的，不要、不要对我那么坏。”

闻人远失笑：“还没学会伺候人呢，就学会撒娇了。”

他把手里的玉势重新往云应的唇边凑了凑，云应吸着鼻子用舌尖碰了碰，又露出嫌弃的表情，但抬了抬眼看到表情没什么变化的闻人远，还是乖乖地张口含进了一点，将属于他自己的血液吃进嘴里，一点点舔舐干净后几乎快要受不了口中的味道，但被闻人远的手指抵住下颌，还是迟疑着全部吞咽了下去。

“真乖。”闻人远抽出玉势，用手指按了按云应身上两把小刀的旁侧，云应的呼吸下意识加重了几分，“想要我现在拔出来还是留着等当下一次的惩罚？”

云应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选择了前者，闻人远便把它们拔了出来，慷慨地给了在疼痛中挣扎的云应一点休息时间。

片刻之后，闻人远把云应身上的束缚进行了调整，让他从墙壁上脱离下来，浑身发软的云应直接跪倒在了地上，被闻人远换成了另外的捆法，他的双腿依旧被打开不少，呈开腿跪的样子，如果在这种姿势下插入玉势，肯定会滑下得更快，这样的姿势让他只能在小范围内动作，根本没有突然发起攻击的能力，然后闻人远将玉势递给了云应，让他自己做下去：“如果掉出来就自己吃干净。”

云应这才仔细地看清了玉势的模样，它看起来和阴茎没什么区别，只是大概要比寻常人的要小上一些，上面生动地刻着些青筋的痕迹，显得颇有些狰狞，他想起这根似乎只是那一堆里中规中矩的，而那些过大的也不知道得有多恐怖。他深吸了口气，伸手带着玉势到身下，将头部一点点挤进已经被打开少许了的穴口里。

云应能清晰感受到闻人远的视线，平淡且居高临下，和之前收到过的那些淫邪的视线全然不同，在他的注视下，似乎整个人都低了一截，像是天生的臣服者，云应闭了闭眼睛，手指稍稍用了些力，将整个玉势都推入身体里，一不留神碰到了体内的腺体，让他发出了轻声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