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干净?”
“我说错了说错了。”常垣笑着回他,还想再说什么,只听“啊——”的一声,原本靠在盛轲身上的男人被推到地上了。
盛轲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显然是酒里助兴的药起了作用。
常垣和吴岱都向他看过去。
盛轲漠然看着两人,无论是因为沈如瑾现在的处境或是因为酒里的助兴因子,都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说不出的烦躁:“你们俩当着我的面说这些,当我死的?别找这些人来恶心我。”
常垣乐了。
“我说盛小少爷,你怎么像个被压的?让你开个荤怎么还变成我的错了?”
吴岱也看着他:“你在国外这么些年也没有找到什么看上眼的人,国内也没有?”
盛轲不耐烦地说:“没有。”
常垣视线往下移了移,有些暧昧地笑着:“宁愿憋死也不让其他人来?”
盛轲厌恶地皱眉,双腿交叠遮住了。
常垣笑得更开心了,他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喜欢看盛轲这种平时一本正经的人露出点不正经的样子,他靠在吴岱耳边小声说:“你这酒里助兴的药不发泄可不行,现在也没时间给他重新找人了,既然沈如瑾配不上他,就让那些人带来的小东西来。”
吴岱看着不远处那一群裸露的谄媚的淫荡的肉体,心里泛出恶心:“那些人我都看不上,盛轲会愿意?”
“那能怎么办?盛轲软硬不吃,要不把他送医院?可惜了,我还想看盛轲顶着一张禁欲的脸破禁呢……你难道不好奇,不想看?”
看一个高高在上的禁欲者陷入欲望深渊。
看他在欲海里苦苦挣扎,从不染尘埃到落入泥潭。
常垣知道吴岱会同意,因为他们两个是一类人。
吴岱眼里果然露出玩味的笑,他摩挲着左手拇指带着的温润玉制指环,声音不大却充满兴趣:“让沈如瑾来,我不信我调教出来的人,连一个处男都撩拨不动。”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到片刻从门外涌入一群黑衣保镖,他们气势汹汹地走到笼子里,把围着沈如瑾的男人轰开,连带着那些角落里的人也都一起撵出去,关到了门外。
门外一群戴着面具的人面面相觑,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而浑身赤裸的沈如瑾被黑衣人押着跪在了盛轲面前,吴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宛如神只般给予他恩赐。
“那些男人我赶出去了,现在你的任务只有一个。”
“让你面前的这个男人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