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格外古怪的感觉,自己躺在诊疗台上,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处理——
聂海谦也用了这个词,尽管在最后,叶侓彦的动作有些仔细的过了头,甚至有种特意地挑逗,聂海谦还是读不出任何情色的味道,于是他将这种感觉归纳于叶侓彦之前所使用的那个词“处理”。
不带一丝感情,没有丝毫矫饰,甚至将两个人人格方面的尊重抹杀的一个词汇。
任由一个陌生人处理着自己的下体,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也太过古怪。
“我为他、”叶侓彦停了一瞬,而后继续说下去,“我为之前所做的一切感到抱歉,”叶侓彦冷而淡的目光注视着聂海谦“我可以替你处理你身上的变异。”
为他?
聂海谦抓住了叶侓彦口中的不和谐之处,他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叶侓彦将与聂海谦对视,态度冷淡而生疏。
“我为什么选择你?”聂海谦反问。
“肉生花的变异,全国只有我的实验室在做,”叶侓彦淡淡说,“我向你保证,没有任何人比我更会处理你的——”
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聂海谦想。
“你可以自己考虑一下。”叶侓彦将导尿棒取出,“你的尿道近期有感染风险,你可以每天过来上药,也可以自己在家上药。”
“你阴道最近可能会发炎,”叶侓彦说,“药我给你放好了,去前台找护士。”
“我还有事。”叶侓彦准备离开“联系方式存你智脑上了,随时联系。”
“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