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听话。
叶侓彦眨了眨眼,他有几分挫败感,心底却起了几分近乎包容的宽和,他甚至觉得,还有些许反抗精神的聂海谦比先前的状态有趣多了。
那么,如此有精神的聂海谦一定可以接受更粗暴的对待吧?
不知怎么地,叶侓彦突然感觉有些渴,他下意识吞咽了口唾液,喉结上下滑动,蹭过冰凉锋利的刀尖。不用凝神,叶侓彦都能听出聂海谦喘息里的虚弱,他与半趴在自己身上的聂海谦对视。
“你可以动手。”叶侓彦冰凉的笑着,他像是完全不在乎聂海谦正在压抑着浑身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在威胁自己,甚至丝毫不介意自己正在将性命移交给一个刚被他狠狠欺负了的存在。轻巧地好似任凭聂海谦从自己的头上摘下一片叶子,而不是取走他的生命,“我不在乎。”
如果说聂海谦是一团火,那他就是一块冰,冰凉冷硬,却更突显了聂海谦的情动。
叶侓彦没有任何态度上的变化,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宣告,“我会操你。”
被聂海谦以猎物姿态压在身下的叶侓彦仍旧是一幅淡漠的姿态:他长发散乱、眸光沉静,丝毫没有任何的波澜,这种被钳制的状态让他看着更像是被强迫者,而不是强迫者。
“如果你想要杀了我的话,”叶侓彦握住聂海谦的手,连带着银翼一块移到了他的左胸偏下的部位,“捅这里。”
“只是单纯划脖子,是杀不死人的。”
“你疯了吗?!”
“疯?”叶侓彦不置可否,其实他也很意外于自己对于欲望的坦诚,但是他并不介意继续下去。
尤其在聂海谦是如此可口的情况下。
叶侓彦不想压制欲望,他也无需压制,他屈膝轻蹭着聂海谦跪着的腿。
聂海谦没有说话,叶侓彦那介乎于触碰与远离之间的挑逗几乎在他的身上点了一把火。炽热的情潮褪去,在冰凉的空气,聂海谦感觉到了些许寒凉,但是与寒凉不同的是,他更真切地感受到了那包裹在肉体之下的空虚。
刚才被疼爱过的嫩逼感觉到了阵阵空虚,似乎在暗暗期待着继续被填满,尤其是,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嫩逼里还有稠密的液体滴落。菊穴微张,虽然体内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但是肉体却似乎还能记着那曾经在他体内驻扎许久的藤蔓。
情欲正在冲击着岌岌可危的理智,肉体叫嚣着臣服,理智却挣扎对抗,虽然现在聂海谦还能压抑住呼吸勉强与叶侓彦谈判,但是时间一长,他真的不知道,那冲破桎梏的情欲会把自己带往何方。
叶侓彦察觉到了聂海谦的动摇,他语调浅淡,说出口的话却极为恶劣,“正常男人可不会既有鸡巴又有嫩逼。”
叶侓彦抬手,他按住聂海谦的后腰,几乎没怎么费劲就把青年按到自己的身上。
聂海谦趴伏到叶侓彦的身上,冰凉的腰带扣正正好好落在他的嫩逼上,敏感的阴蒂蹭到腰带扣上繁复的花纹,冰凉的腰带扣将聂海谦冻地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想要抬腰,但是刚一起身,就又蹭到了臀部后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我要操你了。”
二人的身体紧密相贴,聂海谦几乎都能感觉到青年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叶侓彦并没有给聂海谦任何拒绝的权利,都到这种程度了,如果还不上,那不是阳痿,就是有问题。他将聂海谦压到了身下。
直到这个时候,聂海谦甚至还握着银翼,刀尖对着叶侓彦,却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在真正的的危机之下,聂海谦也不再犹豫,他将匕首抵到叶侓彦的胸口,“放开我。”
聂海谦说。
滴答。
血液下落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锋利的银翼在主人的心意下迅速划破了叶侓彦的衣服,即使衣服已经采用了最坚韧的材质,但是在那样锋利的刀锋下,还是脆弱的与普通布料无异。
温热的液体顺着刀刃落到聂海谦的手上,他眨了眨浅棕色的眸,与叶侓彦对恃。
血腥味在二人之间弥漫。
叶侓彦凝视着聂海谦,像是狮子在看属于它的猎物,只有势在必得的确认。
在这样目光下,聂海谦突然反应过来了一件事——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就为了操自己。
冰凉的空气让聂海谦不自觉一颤,血液顺着他的胳膊滑落,血腥味弥漫,而在这样的刺激下,聂海谦的嫩逼里却有液体涌出,液体本来是温热的,但是被冷风一吹,冰凉滑腻的黏在了他的腿间。
滑腻的液体令他的嫩逼感觉到了一种迟钝的瘙痒,聂海谦下意识合腿试着夹住这种奇异的感觉。
想要夹紧的腿却被另一人的腿挡住了,叶侓彦屈膝,正将膝盖抵到了聂海谦的阴蒂上让阴蒂被狠狠一撞,痒、痛、爽的感觉让聂海谦三魂离了七魄,这种直冲骨髓的愉悦感甚至比起射精来说也不遑多让。
“你会死。”聂海谦叙述,“松开我。”
“不。”叶侓彦低头,他丝毫不顾及那正插在自己胸膛的利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