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谦,你是被操傻了么?连我都不认识了?”那人慢条斯理地低笑一声,丝毫不顾正抵在他喉间的锐器。
“叶侓彦,”聂海谦深呼吸一口气,并未收回武器,他强撑着冷漠理智的假象,冷声问到:“你来了多久?”
刚才起得太急,肚子里的液体撞的聂海谦眼前阵阵发白。
骤然合上的腿连带着他身上新生的女阴也紧紧闭合,光是女阴自己的贴合就让聂海谦品到了从未有过地甘美快感,他强撑着挟持着叶侓彦,却并不知道,他目前的状态多么诱人。
叶侓彦打量着面前的青年,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肉生花藤蔓留下的痕迹,肚皮隆起,反而显得他的腰更细、更软,重获武器之后的聂海谦远比先前他在藤蔓之上看见的模样更强势,当然也更诱人——诱人的想要将他毁掉、或者说,想要让他更加狼狈。
如果不是叶侓彦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任谁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个坚韧的青年在短短一刻钟前还正在被藤蔓操弄地哭出声来。
虽然叶侓彦很有兴趣让聂海谦重新哭出来,但是最起码,目前,刚生了女穴的聂海谦并不是什么好的逗弄对象。
“从你在那里摸新长出来的逼的时候就来了。”叶侓彦按在聂海谦高耸的肚子上,冷睨着聂海谦:“怎么?”
“啊!”
聂海谦猛地被叶侓彦一按,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的思路骤然断线,他低声呻吟一声,再无法维持剑拔弩张的气氛。
肚子里冲撞的液体让聂海谦再无法维持挟持叶侓彦的姿势,他几乎是顺着叶侓彦的腿跪坐下去的,新生的女穴落在地上,让他的身子敏感一颤。
幸好……幸好叶侓彦没有看见他被植物强奸的场景,聂海谦抱着肚子想着。
叶侓彦和聂海谦没什么故事,准确的来说,他俩甚至都没有任何私交,一个是植物研究所最年轻的研究员,一个植物清理部最年轻的小队长,同样被报以新一代年轻人里最优秀的光环,同样为势均力敌的对手。
而现在,一个衣冠楚楚,身上制服丝毫未乱,而一个却一丝不挂,坐在地上,甚至不敢稍稍合腿,生怕刺激了自己新生的女穴。
叶侓彦穿着植研所的常服制服,墨绿色风衣极衬他的气质,长身玉立,却又冷漠高贵。
“你需要帮助吗?”
叶侓彦是在明知故问,任谁来看,都会知道面前处在高潮临门一脚的青年已是崩溃的边缘,但是他却偏偏又这样去问。
叶侓彦的目光虽然没有任何改变,而且态度也很是公事公办,但是聂海谦反而更感到他的狼狈。
不论是风划过皮肤的触觉,还是身下地板粗糙的沙砾,都让聂海谦感觉到了一种被注视的羞耻感。
“你需要我做什么?”叶侓彦垂眸看着那个无措仰头的青年,青年不着寸缕,但却握着最先进的武器银翼,抬着头,无助地看着自己,这是强者的臣服,远比弱者的谄媚更让人心动。
“我想请你帮我……”聂海谦腹部的液体已经压迫他的身体许久了,而且他的鸡巴目前甚至还插着藤蔓捅进去生了倒刺的细枝。
“你不说清楚,”叶侓彦叹了口气,他半蹲下身子,半跪在聂海谦的面前,将青年纤细的身子拢在自己投下的影子内,“我怎么帮你呢?”
叶侓彦知道,自己心底的恶意正在蔓生,面前这个待宰羔羊样的青年似乎激发了他心底某些不为人知的恶意。
想让他哭、想让他高潮、想让他疯狂沙哑的祈求自己,就像他带着泣音哭求藤蔓放过自己一样。
“我想请你看看我的……”聂海谦还是第一次处于如此狼狈的境界,他的声音哽在了嗓子里。
“看看你的什么?”叶侓彦垂眸看着完全处于臣服状态的猎物,心底的恶意蔓生,他用脚踩了踩聂海谦的鸡巴,硬质的鞋底按在鸡巴上,差点让聂海谦再次高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干什么……?!”聂海谦又惊又怒,想也不想的就要用银翼向叶侓彦砍去,却被叶侓彦轻易躲过,不仅躲过,甚至还顺势踢到了他的小腹上。
“啊!”
聂海谦痛地大口喘息,他冷望着制服他的叶侓彦:“你想做什么?”
虽然处在末世,叶侓彦不可能一点体术都不会,但是叶侓彦有着这样好的体术却绝对是超出聂海谦预期的。
要知道,叶侓彦可是号称帝国大脑,一天24小时几乎有18小时都泡在植研所的实验室里,怎么有时间去练习体术的?
“我不想做什么,”叶侓彦低头,他轻轻踏着聂海谦柔软的、盛满了植物汁液的肚子,“你是被肉生花攻击了吧?”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叶侓彦眯了眯眼,淡然叙事,“我还知道,肉生花虽然和洛叶藤习性很像,但是只会寄生在高阶异能者身上,而且,它寄生在高阶异能者体内的,可是一套全新的生殖系统,换句话说,你是真的会因为肚子里的这一大包东西和逼而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