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生还不够艰难,又有几根藤蔓生到了聂海谦的会阴部。
与其他它他身上作乱的藤蔓不同,那根落在他会阴处的藤蔓甚至还开着一朵裸色的花。
“不!”
聂海谦认识这朵花,他的挣扎几乎要乱了阵脚,绑住他的哪里是什么洛叶藤!!这分明是肉生花!!
洛叶藤只会在猎物的身上埋下宫囊,哪怕被寄生了,回去了也就是做个手术的事。但是肉生花,那是——
藤蔓完全不受聂海谦的影响,依旧慢条斯理地进行着他的改造,像是特意要让聂海谦看清楚似的,藤蔓甚至还顺着聂海谦挣扎的力道,让他转换了一下身子。
只是这样,恰好让聂海谦的两粒乳头重重地落到了尖刺之上,而后,他肿胀的肚子,也被藤蔓勒住。
“啊!”聂海谦痛得一个激灵,他借着背肌的力量抬高上半身,让两粒沾染了汁液的乳头离开尖锐的藤蔓,然而这样反而使得他的全部重心都落在了那勒着他小腹的藤蔓之上。
“呕——”
这种被顶住的异物感让聂海谦不住地反胃干呕,但是这种连锁反应导致他的菊穴愈发紧缩起来,藤蔓之上的锐物又会让他感觉到疼痛,鸡巴也因为身体的颤动而不停的晃动着,尿道内的细藤随着重力的原因不断腾挪。
疼痛连带着爽感,让聂海谦甚至分不清究竟是他在流汗、被奸淫,还是他自己在将疼痛转化为愉快,在进行自慰。
终于,反复几次腾挪之后,聂海谦终于学乖了,他终于学会了安静,不再挣扎。
他眼睁睁地看着藤蔓将那朵裸色的花贴到他的会阴处,而后,藤蔓交叠,简直像是给他用藤蔓织了一条内裤。
这当然还不算完,在花朵贴到聂海谦会阴处之后,缠绕在他腰间的藤蔓就开始收紧,那盛满一肚子的液体在挤压下给聂海谦带来了一种昏头转向的沉闷感。
液体横冲直撞地在聂海谦的身体里寻找着出路,就像那逐级累积的快感,亦在他的体内旋转,逃无可逃。
渐渐地,这种苦闷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几乎是在瞬息之间,聂海谦体内的疼痛就变成了快感。
“好痒……”
虽然心里知道这不对,但是聂海谦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弥漫着一种痒意,这种痒意几乎是从他的骨头里蔓生出来的,就像是有谁在捧着他的肉,细细地用羽毛扫过。
唯有疼痛,才能使聂海谦稍有解脱。
当那两粒乳房又一次蹭到坚锐的藤蔓时,聂海谦整个人几乎要打个哆嗦。
“好痒、好难受——”
聂海谦都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些什么,他只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能来一双手,用力地、仔细地揉捏着他的乳头,一定会让他感觉到极乐。
两粒高高耸起的乳头重重挤压到尖刺之上,但是就这、还不够,它们的主人紧紧地贴着藤蔓,蹭着、挤着,两粒乳头被狠狠地挤压进了浅粉色的乳晕之中,而后又快速弹起,细嫩的皮肤很快就因粗暴的对待而肿胀破皮。
鲜红的血珠自乳头上分泌出来,简直像是聂海谦自己分泌的奶水,红色的血液几乎要将藤蔓染红。
“不够、不够——”
聂海谦清楚地听见他的身体这样对他呻吟着,他重重地碾着自己的两粒乳头,将其拉高而后松手,他甚至会刻意用指甲去扣破皮的部分。
初尝情绪的身体光是乳头几乎都可以满足,但是不论是他肿胀的鸡巴还是高笼的如怀孕五个月肚腩都告诉他远有比玩弄自己乳房更重要的事。
聂海谦小心翼翼用名叫银翼的光剑切割着缠绕着他的藤蔓,因为快感而发昏的大脑丝毫都想不起来去思考,那个在市中心丢失的银翼是如何回到他的身边的,而他,又是如何从藤蔓的捆绑之中挣扎出来的。
聂海谦用刀尖划过自己的小臂内侧,适量的疼痛会让他高潮,而过量的却会让他清醒。
按动银翼的光剑按钮,聂海谦近乎快刀斩乱麻的将那些乱七八糟缠绕在他身上的肉生花藤蔓斩断,不愿久留,聂海谦甚至连体内的东西都没有处理,就大着肚子往外面跑。
幸运的是,这次聂海谦没有被任何蔓生的植物捉住,即使在逃跑期间他曾数次高潮,不得不缓步慢行。
那些在进城市时狰狞嚣张的狩猎者像是被震慑住了似的,显现出一种诡异的臣服状态。
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融化干净,身上只有缠绕着的藤蔓和紧握在手里的银翼。
聂海谦大口的喘息着,直到确认自己安全了,聂海谦这才承受不住的跪在河边坐在河边,他重重下坠的身子令他体内残存的藤蔓又往里推了一截,正好蹭过了他的G点。
“啊!”
聂海谦下意识地软了腰,这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眼前一黑,咬着舌尖将呜咽吞回嗓子,聂海谦深呼吸一口气,还是决定先解决那紧贴在他会阴处的肉生花。
“希望不要太迟。”聂海谦小声地喘息着,他将银翼调回原有的长度,锐利的剑尖很轻易地就划破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