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继续,“七万。”
“八万。”
祁薄皱了皱眉,他觉得对面的身形有些眼熟,漫不经心道,“十万。”
“十万。”男子继续爆出他的价格。
拍卖会老板赔笑解释道,“公子,我们这边不能重复报价。”
“我说黄金。”
空气明显停滞了几秒,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十万两黄金,这名伶还真值钱。
祁薄望着他笑了笑,他认出这人是谁了,“君子不夺人所好。”
“十万两黄金一次!十万两黄金两次!十万两黄金三次!恭喜这位公子!”
祁薄看着对面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放下雨鹤说道,“雨鹤,我找人先送你回我的住处,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雨鹤点点头,跟他挥手告别。
拍卖会结束,他还没回到屋里休息一会,就被人拽着手腕压在了隔壁的门上。
原易眼神冰冷的看着祁薄,祁薄嘴唇微张,彷佛想要说些什么,紧接着原易捏着祁薄的下巴,粗鲁地亲了上去,用力地吸吮着祁薄的嘴唇,好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一样。天知道原易知道他的小师叔来青楼给一个小倌赎身时的心情,原来他不想自己跟来,是怕自己坏了他的好事吗?
祁薄用尽全力才推开他,原易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眯着眼睛,将男人抗进屋内,丝毫不顾对方的反抗,恶狠狠地说道,“小师叔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祁薄揉了揉自己的嘴唇,他觉得自己脏了,这男主跟个狗崽子一样,亲嘴就亲嘴,又啃又咬是干什么!
“我要对你说什么,让开!”祁薄拔出剑来指向他,眼神淡漠。
这幅样子落在原易眼里就变了味,他的小师叔嘴角被他咬破,眼角通红,一双盈水的红瞳泛着春情,像是被男人狠狠蹂躏了一番,偏他还倔强的拔剑指着他,即使他这幅样子一点也没有威慑力。
“小师叔,你碰他了吗?”原易柔声的问道,声音没什么起伏,却让祁薄无端感觉到一丝危险。
祁薄神情不自然地皱着眉,看着原易冷声说道,“关你屁事,滚开。”
原易本来还和颜悦色的,听到这句话脸色突变。怎么?跟随便一个人都能嬉笑打闹,对着自己就是滚?
“祁薄,你真是……”
祁薄看着他脸笑的诡异,他觉得这比疯了。
这可是原易第一次连名带姓就叫他,平常都是小师叔小师叔的叫唤。说是师叔,但实际上是原易比祁薄大两岁。原易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这人长得太过于清冷,总有种说不出的禁欲感,让人看了就涌起想要侵犯他的冲动。
尤其那双犹如红血石般的亮丽眼眸,要是哭起来肯定很好看。
原易暗自想像着男人哭着求饶的模样,他当下就觉得把心里的怒火转化为欲望,他粗鲁的将祁薄推到床上,低声道,“小师叔,我怜你还未长大,本来想再等你几年,你说你为什么这么不老实呢?”
他眯起眼,盯着那张冷漠淡然的脸庞,看着那双澄亮的眼眸,咬着他的耳根轻声说道,“小师叔,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少年了吗?八年啊,两千九百多个日日夜夜。若不是我派人跟你来,你是不是就瞒着我跟那人在这里做这种事情了?”
犹如恶魔般的呢喃,让祁薄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愤怒,他握紧拳头,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你想做什麽?”
“你说呢?”原易一手抓着挣扎的手防止他逃跑,另一只手解着他的腰带,直到祁薄身上的衣衫都松松垮垮再挡不住什么的时候,原易才欺身而下,低头吻住那微张的淡色嘴唇。
“唔嗯!”
原易将全身的重量和双腿都压在祁薄身上,撬开对方紧闭的唇齿,肆意地吸吮着那柔软的舌头和汁液,啾啾的水声在耳边不断回响,参杂着欲望的亲吻让祁薄有些无所适从,他无力地推着原易的胸膛,原本顶着原易的膝盖也逐渐放开来,直到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
让人窒息的亲吻结束后,原易摸着那被他吸吮得红润的嘴唇,低头舔了舔,然后沿着颈脖,在白皙的肌肤上落着暧昧的红痕。
他粗鲁地将对方的里衣扯开,贪婪地看着那纤细的腰肢与胸前的红樱,祁薄的身段软的一塌糊涂。
原易低头含住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红樱,尽情地舔弄着那敏感的乳珠,惹得祁薄忍不住惊喘了一声,他撑起身子想要撵开眼前的男人,但手伸到一半,又被原易给压了回去。
他咬着嘴唇,推了推原易的肩膀,将语气放软,说道:“原易,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