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竟然直接用钉子将笼盖钉死。
这落仙楼真的不拿小倌当人看的,就算是怕人跑了,拿绳子捆了还不行,直接将笼子钉死,这是在送人还是在运货。
湛子承看先凤年的眼神越发复杂了,那一直安安静静跪着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来,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哥哥不太习惯吧,出楼接客规矩是多了点。”
凤年跪的腰酸腿麻,心里正骂魏三,却发现湛子承正看着他出神,看样子似乎是在担心他?
这人···都落在如此田地了,竟还有心思担心别人。凤年被这暖阳一般的目光看的心里泛出一丝愧疚,若不是自己用计,湛小将军本可以不受这等羞辱,他可以带着曾经的尊严骄傲死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关在笼子里,遭受这奴畜一般的对待。
“子承哥哥···”凤年心中一紧,不敢再看他,垂眸看着眼前的木栏杆:“不用担心年儿,年儿已经习惯了。”
脱口又是一句谎话,凤年暗骂自己,但是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反悔了。
湛子承被这句“习惯”刺的心中一痛,也转过头去,眼前是龟奴们的脚,就在他们眼前走来走去,但他连抬头都做不到,仿佛真的低贱到了尘埃里。
因为是小倌,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装着二人的木笼上被盖了一层黑纱,两个龟奴前后将木笼担起,晃晃悠悠的抬着朝街市走去。
自从被发配到落仙楼为奴,已经过了数月,再次见过外面的世界,却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笼子被抬的不高,离地面不到一尺,湛子承也只能看到路人的膝盖处,目之所及只有一种不同颜色的衣袍下摆,或灰衣短打,或锦衣秀袍,抬头看不到天,也看不到人脸,仿佛真的成为了一只牲畜一般。
晃晃悠悠一路,路上行人渐少,转过一个小巷,便听不到什么人声了,只听一个小门吱呀一声,他们被抬入了客人的府邸。
两人一路沉默,龟奴将他们放入一个小厅,跟府中管事的交待了几句,约好抬回时间就离开了。
湛子承见凤年沉默不语,以为这是见客的规矩,便只好默默跪着,哪知凤年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这不是萧易远的府邸!
到底是魏三弄错了,还是萧易远擅自换了地方?凤年心中如同一团乱麻,无暇再试探湛子承,心中暗暗思索自己的安排是否有疏漏。
忽听有人朝小厅走来,听脚步声至少有四人。
“金爷,你看落仙楼已经把人送来了,您不来小的们不敢开笼。”其中一人恭敬说道,估计是下人。
“开吧。”另一人懒懒吩咐,看来这就是点他们的金爷。
金爷?凤年感觉这人似乎有点耳熟,声音好像也听过。
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易远去哪了?凤年缚于身后的双手捏紧,纵然心中万千疑惑,也只能等一会儿见机行事,大不了就装病,想来谁也不会对一个病秧子感兴趣吧。
背上的笼盖慢慢被撬开,凤年感觉脚上麻绳一松,就被人提着身后束缚从笼里拽了出来,眼前映出一张吊着三角眼,镶着满口金牙的老脸。
“怎么是你?”凤年心中又惊又骇,他刚刚偷偷运力,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经脉锢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是曾经点过他的客人,已经太久远了,但是这个人明明已经······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凤年心跳如鼓,几乎要把手心掐出血:等我找出是谁算计我,定要把你抽筋扒皮,让你不得好死!
金爷嘿嘿一笑,随手将他仍在一旁暖榻上,立刻就有人按住他身体各处,让他动弹不得。
湛子承听凤年惊呼,感觉事情可能不太对,话里的意思像是跟这个客人认识,但是声音里为何带着些许惧意?
难道这个人曾经折磨过凤年?
本来他还想跟凤年较劲到最后,但是事到临头凤年这样,让他不得不再次怀疑自己的猜测。
他刚想出声询问,却忽然被人点了穴道,指力刚劲,他竟然无法用内力冲开:是个高手。
为何要点一个小倌的穴道,再加上凤年刚刚的话,湛子承心里也不再似从前那般笃定,但是他如今受制于人,就算思虑万千,也只能被拖着扔到床上。
两人上半身还捆着红绳,这里的人似乎并没有给他们松开的意思,将他们按在床上跪好,衣摆被撩开,没有穿里裤的下半身就尽数露在人前。
在出楼之前,凤年就给两人都上了玉势,如今两人玉臀都高高翘起,嫩蕊含着玉势,在露出的一瞬间均是一缩,一时间屋中飘满了油膏浓香,胯下贞锁低垂,锁头一朵肉花上也被涂了油膏,尿口一开一合。
众人都被这香艳美景吸引,屋中想起一片咽口水的声音。
“金夜,这落仙楼果然名不虚传,这两只穴都是极品啊。”一下人奉承道。
湛子承听到自己被称为穴,心里又气又怒,奈何穴道被点,全身上下半点不受控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道今天真的要被人当成小倌插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