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渊：“……”

季明渊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他并不想跟燕月做那种事，当即便挣扎反抗了起来，只是他跟凌宸之间有着决定性的力量差距，跟燕月之间却没有那么明显，他现在因为阵法发作导致灵力混乱完全无法从燕月的手下挣脱开，季明渊冷下了眸，燕月与他对视，很清楚如果他真的要强迫季明渊，那今天之后他们就必然反目成仇了。

但燕月又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他丝毫不心虚地反瞪了回去，摆出自己才是受了委屈的生气样子：

“——你是觉得我不如顾弦歌？！我有一点比不上他？！你看不上我？！”

季明渊：“……？？”

燕月这反咬一口成功打断了他的思绪：

“……我没说你不如他。”

燕月俯下了身逼视他：

“你不是觉得我不如他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给你解阵？！你不是看不上我那为什么顾弦歌可以我不可以？！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季明渊：“……”

季明渊：“……你是魔修……”

燕月：“我是魔修跟我帮你解阵有什么关系？！我想帮你解阵是因为我想救你！我是魔修我就不能救人了吗？！你要是不能接受被一个魔修救治那你首先就不应该常年跟一个魔修往来私会！”

季明渊：“……”

燕月实在是过于理直气壮了，说得不想让燕月帮他解阵好像真的是他的不对一般，季明渊思绪混乱了好一会，燕月是想救他，那他是不能接受燕月救他吗？他当然是可以接受燕月救他的，那他应该接受燕月帮他解阵吗……不对，可是解阵不是要给他疗伤，是要跟他做那种事啊：

“……你明知必须如何才能解除阵法效果……！”

“我知道啊，你必须要同人交合，”燕月的语气没有任何动摇，“所以呢？我同你交合和给你疗伤有什么区别？”

季明渊：“……”

季明渊：“没有区别……？”

“当然没有，因为我都只是在救你而已，又没有别的意思，那当然就是一样的，”燕月胡说八道说得跟真的一样，“你觉得这两者之间有区别，那说明你觉得就算是为了救你，交合之事也是不能见人的，是受辱的，这难道不会对你所修的剑道有阻碍吗？”

季明渊：“……？？”

季明渊：“为何对我所修的剑道有碍？”

“因为你所修的剑道考验心境，山河易变，我心不动，你的剑，是一往无前的剑，就算明知不敌，就算与剑同殒，你的剑也不能有任何的动摇，”

燕月看着他，“可是现在你却羞于面对这种云雨之事，现在我是在救你你都不愿意，那倘若他日你遇到强敌，对方拿此事真的羞辱胁迫于你，你这般的态度，你还能毫不犹豫，无所动摇地挥出剑吗？你倘若有所犹豫，那你的剑道就毁了！”

季明渊：“……”

季明渊：“…………”

季明渊居然觉得他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他好像确实不应该把这种事特殊化，燕月既然是为了救他，没有其他任何他意，那他为此同他交欢……好像确实跟为此为他疗伤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阵法效果而已，不管是让他受伤还是让他发情，都只是阵法效果而已，他确实不应该因为是让他陷于情欲就觉得羞于启齿，不愿意接受别人帮他解除效果了。

燕月见他神色动摇，看起来是有点被他说服了，立刻趁热打铁：

“若你并非将他人为了救你同你这般都视为受辱，那既然都是想救你，为什么顾弦歌可以我就不可以？你还说你没有看不上我！”

“……”季明渊现在实在情欲焚身，没有办法更仔细地思考他这番话里的偷换概念避重就轻了，他现下想不出来不愿意接受燕月帮他解阵而必须要燕月去找顾弦歌来的理由，燕月又这般气势汹汹受到轻蔑的样子，要是他既给不出理由又不愿意接受燕月来那他可能就真的跟燕月彻底闹崩了……季明渊犹豫了一会：

“……那就你来。”

……算了，顾弦歌不会知道的。

但是话一说出口他突然想起了那阵法效果并不只是让他发情，更重要的是让他多长了一个洞啊，季明渊心下一跳刚想开口便是被身上人抚过了腰身，燕月抢先打断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帮你查看那阵法时我就知道那阵法对你身体的改造了。”

“……”季明渊纵使在这般情火炙烤炙烤之下都感到有点耳热，燕月什么都看出来了那当时还特意问他这阵法发作有什么效果……？燕月对上他的目光振振有词：

“不过是阵法效果而已，改造了你的身体和让你受了伤有什么区别，若你因此受伤你会怕人知道吗？可是你被改造了身体你就怕人知道，这本就是不应该的。”

季明渊：“……”

燕月剑气一震已是直接粉碎了他身上的衣物，季明渊绷紧了全身，感受着身上男人手掌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