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芳生无奈地盘腿坐起来,和屠钰面对面,伸出手指点了点他:“先说好,我说实话你不带生气的。”
屠钰笑意盈盈:“你说。”
“穆萋说喜欢我的时候,我没有那种特别激动的感觉,只要穆萋高兴,要什么我都愿意给,包括我。”
“真伟大,”屠钰阴阳怪气道,“你对穆萋有求必应啊。”
“嗯,”穆芳生认真地点了头,“有求必应。”
“那之后……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直到遇到屠钰。”
“我给了他一条皮带,他接住了。他打我时我第一次有心里过岩浆脑中炸烟花的感觉。”
“穆芳生。”
“真的,”穆芳生神色认真,说出口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你学女人叫床勾引我时,我都没有一丝波澜。”
屠钰:“什么时候,我不记得。”
穆芳生继续认认真真回想:“就那次你半夜打给我,你第一次喝酒,然后耍酒疯非问我是怎么自慰的。再然后你忽然开始叫床,吓我一跳……”
“穆芳生!”
穆芳生忍着笑:“哎。”
屠钰只失态了这么两秒钟,不知盘算什么,恢复了淡定,凑过来贴到他耳朵旁边:“我现在也可以学女人叫床给你听。”
穆芳生知道自己是真把人得罪了,这人一边用女人的声音说话,一边操他。
他感觉自己濒临精神分裂,耳畔边的女声甜美中还带了一点儿稚气,让他萌生出格外强烈的罪恶感。
越是紧张,身体越紧绷。
但插他的那根肉棒不管这些,将簇在一处的肉捣得松软,家里没备润滑剂,擦脸用的乳液太稀,沿着穴口淌得一塌糊涂,最要命的是那玩意儿的颜色,半透明的白,看起来像内射进来的精液。被屠钰拈在手指上,给他展现指节间粘稠的拉丝。
“哥哥,要不要再快一点?”
就连这句都是用女人声音说的,穆芳生快疯了:“你他妈能不能正常说话!”
屠钰仍是赖赖唧唧撒娇:“以前总夸我声音甜,现在叫人家正常说话。你们男人真喜怒无常。”
“是,和你们小仙女比不了……”穆芳生咬住下唇“嘶”了一声,要命的点被完全地照顾到位,滋啦滋啦的电流顺着小腹窜上去,大腿根儿发颤,他条件反射地扭头看屠钰,无意间注意到对方肩头蜈蚣形状的手术疤痕红得要滴血,咬了咬嘴唇,穆芳生开口:“唔……你躺着好不好……我动。”
屠钰饶有兴致地盯他看了看,翻身躺下来,好整以暇地立起枕头垫在自己腰后,挺着张牙舞爪的性器官,如穆芳生要求的那样乖乖等着。
那玩意儿刚从穆芳生身体里拔出来没几秒,他撑着床单跨坐上去,抬起腰,臀缝还没挨上那根肉棒就已经感受到它窜上来的热气。
后穴一点点吞进那根庞然大物,甬道被重新填满,他坐在屠钰身上,开始慢慢地磨。
抽送一旦慢了,肉体摩擦的窸窣声便细腻地传入耳。
屠钰伸手过来,用指腹反复揉搓他的耳廓,这一类的声音据说能产生颅内高潮,他一听屠钰手指磨他耳廓的声音就特别受不了。
穆芳生不由自主地偏过头,去追逐屠钰的手指。
头顶上掉色掉成浅白的海豚玩偶安放在飘窗上,海豚身旁的一盆三角梅已经开出朵朵赤红色的小花,夕阳余晖透过不大遮光的米色窗帘,整个房间都变成淡淡的赤红色。
屠钰的手划过他的喉结,落到胸前的乳点,指甲划过乳孔时他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这个位置一向敏感,被穿过孔之后更甚。所以当那只手继续往下溜时被穆芳生一把摁住,他将屠钰的手重新放回自己乳头上:“再捏两下。”
屠钰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对沾着薄汗而泛起光泽的胸。
乳头位置刚刚好,和对称的两条锁骨呼应,不靠外也不过分集中,浅褐色的乳晕被他捏成通红,乳头挺立着,那对乳头的主人骑着他上下颠簸,两颗通红的树莓也颤巍巍地跟着动。
他捞住穆芳生的腰,不再是完全躺着,坐起身后背半靠在床头,近距离欣赏这男人缠在他身上动。
穆芳生的手无师自通地攀上他的肩膀借力,屠钰使劲捏了一下手中把玩的乳头:“偷懒,动快点。”
穆芳生抿住嘴唇,眼皮遮住瞳仁上边缘,水光充盈,黑白分明,这双眼轻轻扫过他,屠钰感觉心脏在这瞬间似乎被羽毛搔过。贴着他的那两条腿骤然绷紧夹他,身上这男人更牢地搂住他,加快了抬腰的速度,落下时仿佛砸在他身上,热烫的甬道紧紧裹下来,媚肉瑟缩着磨他。
他忽然明白“小别胜新婚”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被磨得实在受不了,屠钰伸手照着穆芳生的臀瓣拍了一巴掌:“我来。”
上下位即刻颠倒了,他注视着穆芳生的眼睛,顶到全部插入还要再往里挺一下,看到男人露出有些许疼痛的表情,他忽然很想要射。
如果不忍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