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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撕裂(2 / 4)

的大叫。

夏侯靘搂着他,两人侧躺,从背后疯狂的抽插,蔡泽语带着哭腔的啊啊大叫,冰凉的眼泪不自觉的滑落,夏侯靘却掰着他的头霸道的吻住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侯靘停了片刻,蔡泽语以为他射了,正要舒缓一下身体,夏侯靘突然一手扶在他腹部,把他拽了起来,又是刚才那个后入的姿势,那根涨发的肉棒又顶了进来,一捅到底。

“唔…..呃……”蔡泽语抓狂的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呻吟,好像有什么失去了控制,一瞬间有失禁的快感,随着夏侯靘的贯穿,冲击强度天差地别,自己的精液涌了出来,一股一股,汩汩流出。

蔡泽语艰难的大声喘气,不可置信的想“我居然被他操射了!”

还没来的及被操射的羞涩,夏侯靘抬起他的腿,把他压在身下,来回抽顶,刚射完,难受的要命,脸埋进枕头,被干的呜咽求饶:“哥……不行……真的不行了…….”

抱着他,片刻平静下来,把他翻转过来,只见他盈满眼泪,阵阵颤抖,夏侯靘这次温柔了很多。

他一直不说话,手伸进蔡泽语的衣服,揉搓了一下他的一侧乳头。

蔡泽语的感觉又上来了。他的手温柔的滑过他的腰侧捏了捏,蔡泽语一记颤抖。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只能听见啪啪啪啪的冲撞声…..

夏侯靘的黑眸深邃暗沉,直直的盯着蔡泽语,神情复杂且隐忍。而蔡泽语只剩下无意义的呻吟与大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侯靘的手握住蔡泽语湿的乱颤的阴茎,两人浑身汗水淋漓,一起射了出来。

没有拥抱在一起,夏侯靘抽了出来,沉默的拿过床头的抽纸,擦干净蔡泽语的后面。

蔡泽语的后穴微微痉挛,仍沉浸在绵久的快感中,枕上湿了一大片,床单也浸湿了,小腹上满是精液。

“靘哥…….”蔡泽语快虚脱了,满脸通红的喘着气,他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嗓子已经哑了,但是就想叫他的名字。

夏侯靘没有回应他,默默的穿上衣服。在蔡泽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大门“砰”的一声响了。

几秒后,蔡泽语看着床头的烟和打火机,失声痛哭起来,他真的走了!

他毫无原则的爱让自己有持无恐。现在‘赶’走了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追我的将来了,却好像适应不了了。

关上门的一瞬间,夏侯靘定在门口一阵眩晕,像做了一场梦,刚才发生了什么?

还没下楼,听到那个曾经傲娇得小孩在屋里号啕大哭。

抑制住了回头去安抚的冲动,以后他会在别人怀里哭着睡着。忍了一晚的眼泪终于奔涌而出。

他甚至都没勇气问那个人是谁?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能问,他知道了,会将所有的怒气转嫁给那个人,是他们出了问题,无关旁人。

只是一切来的太突然,似毫无征兆,却又像早就提前有预告。

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下午,房间里还是昨晚旖旎的气味,他的烟和火机还在床头,蔡泽语的心开始抽痛,难道这就是所为的代价?

洗去一身黏腻,蔡泽语给自己冲了一杯巧克力,拨通了李华的电话:“来接我!”

一个小时后蔡泽语坐在李华车上。李华从心底深处的嫉妒,一段感情的结束让他几乎抽离了灵魂,仿佛在车上的只是一具空壳。

看见蔡泽语背着去健身会所的包,里面鼓鼓的,应该是日用品。

蔡泽语已经没有勇气再留在充满了他的房间里。

躺在酒店大床上,李华识趣的早早离开了,只叮嘱随时可以给他打电话。

眼睛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夏侯靘直盯着他的样子,在蔡泽语眼前挥之不去。

蔡泽语发现自己已经难过的麻木,没有眼泪,哭不出来了。

十几天过去了,蔡泽语一身的斑驳渐渐消散。这天李华给他送来了录取通知书,淡然的看完通知书,平静的对李华说:

“我需要回一趟家,开学前直接去学校报名。”

李华每天都会来看他,这十几天,蔡泽语没出过房间半步。

李华整了整他额前搭拉的头发,柔声说:“好!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我送你。记得走之前去理个发。”

说完给他一份医院的检查报告,蔡泽语看了眼才想起,喃喃的说:“我一会儿就去检查。”

“没关系……来日方长。”李华搂着他,在他耳边轻喘着。

“不…….等我检查结果出来。”蔡泽语把头移开。

“你总得给我一点甜头……半个月了……”李华把他的头掰回来,覆上他冰凉的唇舔舐着,舌尖舔进他的唇缝。好像蔡泽语再不让他前进一点,绷紧的炫就会断掉。

他怕蔡泽语是一时冲动,怕他改变主意,怕他经不住分别的煎熬……

唯一让他感到放心的是,那个人好像也没对他进行软硬兼施的苦苦挽留。

尽管他看到录取通知书,没有给出预期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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