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给我五百吧!”李华并没继续推辞。
“五百?”这款新机最少五六千,就算水货也得三千吧!蔡泽语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华。
“水货本来就便宜,我又没出本钱,就当你帮我报了差旅费!换了号码,记得告诉我!我得走了。下午,公司还有个会!”李华边说边站起来穿外套。
“那,好吧!谢谢啦!”看他那么忙,蔡泽语也来不及矫情了。
“我今天对你的服务也很满意,你公司会给你奖励吗?”李华已经走到了门口,扭头问道。
“会!”蔡泽语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我得想想,必须吃一顿大餐才行。”
“没问题!”蔡泽语干脆快乐的答道。
蔡泽语换了最新款的手机。工作间隙,余洋幽幽的说:“蔡蔡,你是不是最近中了彩票?”
“中了彩票我还申请国庆加班?你有没有脑子?”蔡泽语睨了他一眼。
“那万一你故意装穷,怕兄弟们问你借钱呢?”
“穷,还用装吗?那是本色出演。何况,我干嘛要装,中了彩票我早就辞职读书去了!”蔡泽语看着余洋憨憨的样子,用手指在他头上点了一下。
“你真想读书啊?!多没劲!他们还说,给你点一星期菜的那个人又来了,听说又指定要你服务,据说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你太招桃花了,你可得小心啊!”
蔡泽语佯装提腿踹余洋:“你在哪儿听来的?老子是爷们,纯的!不和你废话了,明天国庆,我全天班!你国庆多好,回家去做爸妈面前的乖宝宝。”
“一会儿下班去滑冰不?”
听到滑冰,蔡泽语想起那个旱冰场上矫健的身影,眼睛一暗:“不去。”但只要一想到他,心口如同坠了千斤石,好像被堵住的感觉。
“怎么啦!要不陪我去逛街,我想给我妈买件衣服。”余洋像小孩子一样拖着尾音。
“行!逛街,吃云吞!”蔡泽语不想扫了余洋的兴。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打开空调,拿出刚才陪余洋逛街买的象棋,盘腿坐在床上,照手机上搜的残棋摆好,正准备研究。
门铃响起,伴随着急躁拍门声,蔡泽语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重复大声的问:“谁呀?”
打开门的同时,一个高大的人撞了进来。
紧紧箍着蔡泽语的腰身,几乎想将他揉碎揉散按进自己身体里,另一手牢牢扣住蔡泽语后脑,迫他抬头,狠狠的攫住他的唇。
鼻腔里充斥着酒精的味道,他喝酒了?!
这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力度……
蔡泽语尝试挣脱,甚至还嗑到了牙齿,发出轻撞声响。
夏侯靘不管不顾,粗糙的,迅猛的衔住怀中人唇瓣,不待细尝,撬开牙齿阻截,去寻蔡泽语的舌。
急促的呼吸,让夏侯靘更加疯狂攻占他唇内每一个角落,狠狠的,紧紧的,迫他与自己缠绵,不允许逃离。
霸道的缠着蔡泽语的舌,怎么都不愿意退开。
蔡泽语舌根发酸,,腰被他箍的很疼。可夏侯靘吻势来的太猛太烈,他推不开,也躲不掉,发出“唔…..”的声音,撩动着夏侯靘身体最深处的欲望。
浓浓的情思揉着无尽的渴盼,似乎传达着无数种情绪,令人心酸又心疼。
有一瞬间,蔡泽语差点心软,柔进他怀里。但很快反应过来,一口咬住他的舌尖。
“呃…..”夏侯靘嘴里吃痛,手上的力度松了许多,蔡泽语趁机挣脱他的怀抱。
“滚!”蔡泽语退后两步,喘着气,指着他身后敞开的大门,看也不看夏侯靘,冷冷的说。
夏侯靘很沮丧,努力想辩解什么。蔡泽语眼角都红了,眼里噙着泪水。
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夏侯靘竟看他脸颊浮现出诱人的红晕。削瘦的身体在宽大的衣服里轻微发抖,耳根还很红,敞开的衣领能看见刚才的吻痕。
“我想你!每天都想见你。”夏侯靘的声音暗哑颤抖。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蔡泽语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转身走进卧室,眼泪不自觉的奔涌。
夏侯靘在原地呆了几秒,关上大门跟进卧室。蔡泽语站在床头柜前,对着空墙仰着头。
床上放着他摆好的象棋,夏侯靘想象他一个人下象棋的样子。这些日子来的忐忑和不是滋味泛滥成灾,又心疼又愧疚。
“小语,我想你!我…….满脑子都是你……我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夏侯靘神情复杂。
蔡泽语回头看着他,还是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只是眼底明显泛着青色。
心里迟钝的感情慢半拍的赶到沸点,突然毫无预兆的激烈起来,凭空升起一股空虚的饥饿感,跨步向前,一口咬在夏侯靘锁骨边上。
夏侯靘咬着后槽牙一声不吭,哪怕疼的全身发抖!
蔡泽语把这一个月的委屈全部集中在了齿尖,反而咬的自己浑身颤抖,说:“有本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