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眸璀璨,嘴角即便不笑的时候也微微翘着。而此刻,那白皙的脸颊沾染了绯色,星眸微阖,贝齿咬上嘴唇,那唇上便也染了绯色……
他妈的……
楚源在心里暗骂一句,骤然松了手,低头便准确的含住一边乳首,轻轻一吸,奶水便急不可耐的涌向他口齿之间,他却并未离开,喉结一动,将那股芬芳尽数咽入腹中。
傅云舒瞬间睁大了眼,神志登时破碎,眼中更是白茫茫一片。理智崩塌前的最后一个念头,还是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三两下将一边奶水吮吸干净,楚源还体贴地用舌尖将那枚乳首上挂着的两滴奶水卷入口中。进而毫不停顿,吮吸起另一只仍然高高耸立的乳房。
粗糙的舌面舔舐乳尖的感觉那般强烈,傅云舒仰着头,直到楚源餍足的吞咽完最后一滴乳汁,他才从绵软的云雾中脱身,渐渐找回了神志。
楚源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隔着一张长桌,脸不红心不跳,好像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在普通不过的一场诊病,周身气质无比正直。
傅云舒理智回笼,又羞又气,原本红着脸想质问,见他这般坦荡,自己的气势顿时怂了一半,只得磕磕巴巴道:“楚医师你、你为何这般……这般羞辱我?”说着耳根都红了。
“羞辱你?”楚源嘴角一挑,似乎是听了天大的笑话,抬手一振衣摆,“我的衣裳皆是京城第一的绣纺——翎云阁的首席绣娘花了两个月才裁成的,件件独一无二。”
“我初来贵地时,拢共才带了不过八件,昨日已经被你毁去了一件,”他目光流转,斜睨着傅云舒,“难不成今日,我还能让你再毁我一件?”
说起昨日那件被沾染了奶水的黑衫,傅云舒顿时有些羞愧。原来楚医师只是不想再让他弄脏衣裳而已……傅云舒有些羞愧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教书教多了,酸腐过人。楚医师辛辛苦苦为他诊病,他却活像是被非礼了一样,不仅不知感激,反而还误会人家,真是……真是榆木脑袋!
傅云舒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好给这颗榆木脑袋开开光,只是此时却不是时候。他收拢起散乱的衣襟,低垂着头,有些尴尬地咳了咳:“对不住,楚医师,是我失礼了……衣裳的事,我会想办法赔给你的。”
楚源微微不屑:“不必。”
“哦。”傅云舒微低了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楚源看着对方被自己一番话,骗得如此手足无措的模样,有些得意,终还是大发慈悲,缓和了语气道:“我是说,不必如此生分,唤我楚源便好。”
傅云舒的眼神从失落转向惊喜,楚源心想铺垫够了,该说正事了。
于是他咳了咳,坐姿端正:“昨日我未来得及同你细说,你这症状,并非一两日能治好。”
傅云舒从今日的涨奶就隐隐有了这种感觉,他十分惶然:“那要多久?很难治吗?”
“这不好说,具体要等我找到发病的缘由,才能做定论。不过你这几日,要日日前来疏通,也方便我观察病情。”楚源眉梢一抬,“可记住了?”
傅云舒点了点头,恰好此刻门口传来声响,有个颤巍巍的老人小步挪了进来,说自己刚摔了一跤,此时手臂疼得厉害,要楚医师诊治,楚源便招呼他过来坐,傅云舒便向楚源道别、出门。
“记得明日过来!”楚源扬声提醒。
“知道了。”傅云舒应了一句,生怕被人知道自己这奇葩的病情,连忙慌不择路的逃了。
当然,他又一次将“诊金”这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