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亮的地板,眼神空洞,像是陷入了某种虚妄的臆想。
身体却是愈发软了,好似柔软的水草,唇边时常溢出娇吟,不像是涂药,倒像是在交媾,不过肖卿这样的涂药方式,跟交媾也没什么区别了。
药很管用,她昨晚被反反复复肏得那样凶,只一晚,就不再火辣辣的难受了。
要问她为什么这么配合?
逃跑计划失败了,闹也闹过了,改变不了现状,就先妥协好了,何钰从未发现自己是这般能屈能伸,关注现实利益的一个人。
好在肖卿很吃这一招,只要她稍稍服下软,肖卿就会从疯狗变成忠犬。
盛满了水光的眸子半眯着,里面装着情欲的暗色和明晃晃的算计,她勾住了肖卿的尾指,让自己发出又软又颤的声音,湿热的呼吸呼在肖卿颈间。
“疼——阿卿,轻点...真的疼...”
果然,意料之中的,肖卿的身体猛地一颤,缓慢挺腰抽送的动作骤然停下。
紧接着细密的亲吻不断落在发顶,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脊背。
“不动了,乖,再忍忍。”
大片白厚的云将阳光挡住,何钰的目光仍落在那块地板上,耀眼的光斑没了,她眼睛倒是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