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卿计算着何钰的受孕时间,大四上学期只需上到第十二周便结课实习,直到来年五月份才返校处理论文就行了。
因此可以在七月份左右让何钰怀上,结课前四个月的孕肚并不明显,加上离校的实习时间,足够让何钰生下一个结合了她们两人血液的孩子。
这段时间肖卿心情很好,连带着那双疏离的眼也沾染上了暖意,话也多说了两句,班上的同学们纷纷愕然他们的“高岭之花”转性了,要么就是被什么附身了。
肖卿不在意那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探究的眼神,有时还会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把那人吓得赶紧撇头,急匆匆地离开。
六月份的某一个周末傍晚,屋外仍是蒸笼般的闷热,连蝉也懒得鸣了,散布着霞光的瓦蓝色天空偶尔才会飞过一两只孤鸟,孤寂地啼了几声便不见了踪影,留下一片空荡荡的天。
房间内凉爽舒适,肖卿拉过何钰一条腿,勾在臂弯,一手把揉着乳,俯身冲刺着。
何钰则在每一次的顶撞中发出悠长勾人的呻吟,当抽插愈发紧凑急促,何钰的手放在肖卿紧绷的臀上,知道对方是要射了,迎合地送着腰,收缩了穴肉,绞紧了埋在体内的巨物,发出的呻吟也愈发甜腻缠绵。
“啊——唔...卿...”
肖卿咬紧了牙关,在最后关头破开了嫩嘟嘟的子宫口,在湿热的子宫腔里,撒下了炙热的种子,何钰也抽搐着双腿,尖叫着达到高潮。
两人像蛇一般紧紧缠绕环抱着,乳房互相挤压着,汗湿的皮肤互相摩挲着,发出一阵阵战栗,在令人窒息的拥抱中享受高潮后带来的余韵。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柔软的唇瓣好似通往灵魂之路的大门,在亲吻,喘息中,悄然地开启了。
“你又射到子宫里了...那么深,好难清理的...”
一番温存过后,何钰动了动,连带着虽然疲软但分量依旧可观的巨物在酸软的阴道狠狠地蹭了一下,何钰闷哼了一声,蹙着眉头,湿漉漉的双目带着抱怨望向肖卿。
“不会,我用手帮你导出来,把最长的中指伸进去,精液就会顺着手指流下来了,一点都不难清理的。”
肖卿按着何钰的腰,往里抽送着,混合着精水,小穴里的汁水充沛得不像话,每一次顶弄两人的下体交汇处都会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埋在体内的阴茎逐渐膨胀,何钰咬了咬唇,瞪了肖卿一眼,委屈地说到。
“又来了...”挣扎着往里缩,想要逃离定在体内喷张的巨龙,刚滑出没两厘米,便被肖卿掐着腰,狠狠地往里一顶。
“啊...”声音已带着一丝难过的哽咽,何钰用手拍肖卿的肩,她这点力气在肖卿面前实在是不够看的,这次顶撞的结果是两颗鼓囊囊的精囊也塞进了大半。
肖卿眯着眼睛看着何钰被顶得微微翻了白眼的一副被玩弄的差点坏掉的脸,含着欲色的声音有些冷。
“忘了我说的话了?”
何钰着实犯了肖卿的大忌,她可以唯一不能容忍何钰的事情就是她的逃离、拒绝。
沾了泪水显得有些可怜的濡湿眼睫轻轻地扇动了两下,海棠般颤抖的双臂柔弱地攀上肖卿的肩膀。
何钰不安地送上自己的怀抱,希望凭此能够浇灭肖卿的怒火,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对方同样光滑的肌肤,发抖的唇瓣也讨好似的亲吻着肖卿线条分明的下颌。
“太深了...我受不住,才想躲的...”喉咙里发出了黏糊糊的声音,又娇又憨,与平常那副冷静克制的形象截然相反,让人恨不得抱着她的腰把她往死里脔。
肖卿是这么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她深深地望了何钰一眼,低沉而饱含暗欲的说。
“受着,让你好好长长教训。”粗大的性器泡在自己刚射过的阴道里,每一次抽送都进到最里面,直直插进子宫口,精囊狠狠地撞击穴口,发出淫虐的肉体碰撞声。
何钰双手呈爪状掐着肖卿的肩,眼里全是滚烫的泪水,眼尾湿得一塌糊涂,不断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呜咽咽地求道,“我错了,再也不躲了...肖卿——你轻点脔,饶了我...”
“怎么叫的?”肖卿喘着粗气,声音仍旧冷硬,不近人情。
“老公——老公...”何钰拖长了尾音,把肖卿叫得通体舒畅,用濡湿的脸庞去蹭她的下巴,想要勾起对方的怜惜,“饶了我,下次不敢了...”
泛着潮红的眼尾,湿漉漉的猫儿眼就那样可怜兮兮地望着你,男孩们不敢轻易上前搭话的对象却在你怀里被操得直抽噎,不管你怎么对待她,她也只得承受着,哭哭啼啼地求着老公轻点插。
肖卿眯起的双眼瞬间染上了一股暴虐,腰臀像装了动力十足的马达,永远不知疲倦地快速抽动着,直把何钰操得崩溃大哭。
而且,不久后,肖卿摸上了何钰的小腹,这里柔软而不失坚韧,平坦而光滑,再过不久这里将被撑出一个美丽的圆弧,在皮肉之下,孕育着她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