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胸前。
食指点了点她的喉管,轻笑到,声音像一把把小勾子。
“她说她想要你。”
这架势太明显不过了,一人搂着她的上半身,一人桎梏着她的下半身,结合楚如说的话,三人行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是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只能祈祷不要太遭罪。
宽松柔软的裤子被褪下扔在脚边,舌苔重重舔舐皮肤带来的敏感体验令人头皮发麻,衣扣被一颗颗解开,滑腻的舌头也随着逐渐被裸露的肌肤游走。
何钰虚推着楚如埋在胸前的露出来的头旋,“房子里还有别人...”
“被支走了,只有我们三个人。”林曼手搭在何钰肩上,眼色怪异地盯着她的唇,而后俯身。
“嗯...不——”
嗓子眼被舔舐的那一瞬,何钰发现对方长得不可思议的舌头,不顾何钰的挣扎,微凉的手扣在她的后颈,席卷着喉咙。
有些作呕,声音全都被堵住了,只能由鼻腔发出一些哼哼声。
从没有被拜访的部位,感受到让人惊慌的生理反应。
这时,温热的手指也跟着插进了阴道,一温一凉,摩擦着穴肉,同出同进。
乳肉也被很凶残地吞咽式的含在嘴里,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强烈地刺激着,何钰拍着林曼的肩膀,抖着腿潮吹了。
林曼抽出手指强势地把何钰翻过来,楚如仍埋在体内的手指,角度刁钻地磨着穴肉,滑了出来。
何钰以跪着的姿势被按在地毯上,后腰扶了一双宽大的微凉的手,直直一挺,整根进入。
太撑了,撕裂般的感觉让何钰攀上了楚如的手臂往前爬,想要逃走。
楚如也抱住她的腰,她以为对方是要帮她,抬起眼汪汪地看着楚如。
楚如跟林曼对视一眼,低垂着眉眼,便把何钰往后按,林曼也极其默契地往前顶。
孤立无援。
何钰松了手,流着眼泪,咬着手腕。
塌陷的腰肢,跪着的双腿打着颤,乳也随着身后人的插动,淫荡地摇着。
一只手从小腹穿上来,紧贴着细嫩的皮肉,鹰爪似的捏着乳,不带怜惜的,肥腻的乳肉从手指间溢出来,像是握着一个掌控其平衡的把手。
“别咬自己。”
楚如暗了暗神色,捏着何钰的下巴,把被咬出牙印的手腕释放出来,并拢着两根手指插进了嘴里,轻点着舌面,把舌头夹在两指间磨着,无所不用其极。
身后的每一次抽动都撞开了宫颈,宫颈被撞得可怜地颤颤巍巍,最终还是被挤进了硕大的龟头,而后又抽出,带出一点嫩肉,贴在肉具上的嫩肉又被带着插了进去,周而复始。
为了能够讨得对方的欢心,何钰只能尽量地放松放软身子,腰尽可能地往下塌,又肉又圆的屁股翘得高高的,时不时缩进肉逼,缠绵着好像不想对方抽出。
手也抚上胸前肆虐的微凉手掌,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奶猫似的,攥着对方的尾指,胸腔不自禁地发出类似哭颤的震动。
努力没有白费,体内的抽插显然变得温柔了许多,腰被有力的双臂抱起,换成不那么受苦的莲花坐,似乎膝盖的红痕被瞥见,微凉的手掌轻柔地覆上去,按抚着。
这个姿势本可以让凶器随着她本身重力的影响直直插进大半的,但林曼没有那么做,她避开了宫口,很有技巧地撞击着。
“这就舍不得了?”
不知是不是何钰的错觉,她莫名地觉得对方的语气有些酸。
她抬眼去看楚如,去被对方按着头顶,含进了一条泛着檀腥的粗大肉棒。
楚如伸手把林曼散落下来遮住眼睛的短发撩了上去,一双含着情欲的冰冷竖瞳,漆黑的眸直直地望着她。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松手,冰冷滑腻的发丝从指尖滑落,那落下来的手,却把何钰的头按得更下了,那一瞬,粗重的呼吸打在裸露的大半阴茎。
楚如的手顺着对方的耳朵往下,暗示性十足地抚了抚紧绷的脖子,另一个手捉来攥紧着毛毯的手,跟她十指交扣。
何钰一顿,呜咽着放松喉管,给楚如做了好几次深喉。
没有理会何钰哭得惨兮兮的脸,她有些粗鲁地攥着对方柔顺的发根,往后扯,露出那张让她既爱又恨的脸。
唇角勾出一个残酷的弧度,把何钰的嘴当作一个鸡巴套子,每一次,都深深地插进喉管,脖子被捅出一条粗大的鸡巴形状,她有些着迷地抚摸着脖子皮肤下的物体。
眼泪更多地流了下来,眼皮都哭肿了,发丝狼狈地站在眼尾,唇角,红润的嘴巴被捅进一个丑陋深色的鸡巴。
似乎这样子的凌虐才能抵消和别人共享的苦楚,不论是肖卿还是林曼。
何钰哭得浑身发颤,喉咙像是被点着了一把火,持续不断地燃烧着,她没注意的是身后的林曼停下了抽动,静静地看着楚如,线条分明的唇瓣轻启。
“如,过了。”
简短的没有丝毫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