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楚如把目光从财报上移开,瞥了一眼在旁边坐不安稳的何钰。
楚如的挑眉把何钰吓得半死,哪还敢提出让她去聚会的要求,只得呢呢喃喃地飘忽着眼神说没有。
楚如则一把揽过何钰,密密实实的搂在怀里,像抱着个大娃娃,下巴抵住毛茸茸的头顶,熟悉的馨柔发香在鼻尖萦绕,亲昵地摸了摸对方细腻而温热的脖肩,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耳后一小块敏感处,感受着怀中人细细的战栗。
愉悦地勾唇笑了笑,就着这个姿势,目光重新放在了财报上。
这几天何钰总是欲言又止,磨磨蹭蹭总觉得时机不太好,要想让楚如答应,得找一个能让她松口的场景。
时间就这样在何钰胆小的试探中一天天消逝掉,转眼间便到了周三,距周五还有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今天必须要跟楚如说了,如果楚如确实不允许,那么她还能提前找借口跟肖卿说,即使这样真的不太好。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砧板上没有丝毫抵抗资本的肉,还能怎么样呢?
洗完澡,楚如在书房通电话,秘书在为她汇报工作。
捏了捏太阳穴,无声地呼出一口长气,眉眼间有着疲劳的神色,再怎么能力出众,一个人接管着家族这么大的产业,有时候还是会有些乏力。
轻轻两声叩门声,何钰端着牛奶和鲜嫩欲滴的草莓进来了,牛奶还冒着热气。
何钰穿着一条象牙白的睡裙,裙摆是荷叶边的设计,袖子打着小小的褶,有一点灯笼袖的味道,显得她更小了,头发洗完吹好后披散着,柔柔顺顺地伏在肩上,背上,浴后浅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眼里一如既往地藏着一丝小心翼翼,像是在猫窝边游走的胆小仓鼠,随时都有可能被一点动静吓坏。可爱极了。
很纯。
楚如微启双唇,舌尖扫了扫下唇内壁。
很欲。
楚如眼神暗了下来。
手伸向半空,手心朝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四根手指向她招了招手。
对方眼里浓重的色彩让何钰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是否明智。
手中的托盘刚放下,手腕便被拽住,身体被托到一个温热的怀抱,瞬时,雪松般的清香扑面而来。在这极具个人特质的香气中,何钰感到双颊有一点点发热。
圈着手腕的手还没有松开,而是顺带着放到了肩上。
这个动作暗示着什么,再清楚不过。
何钰立马踢掉家居鞋,就着一只手臂攀在对方肩上的动作,跪跨着坐在楚如双腿上,像只考拉似的双臂环在她的脖子上,头靠在胸前。
楚如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甚至还能指出秘书数据上的错误。
“百分点不对,数要再小些。”
可她的手,却在何钰背上火热地游走,挑逗,像患有肌肤饥渴症的病人。
掌心是一片腻滑温热的皮肤,在腰间软肉上细细摩挲时,能让怀里的人发出隐忍的哼声。
不够不够,还要更多甜美的娇喘。
楚如突然整个握住何钰左乳,掌心仿佛要被那丝滑柔软的乳肉吸住,恶作剧般地,像揉面团那样用力地抓揉两下。
“啊——”颈侧传来湿热的轻呼,接着脖子被环抱的双臂收紧,埋在胸前的头轻轻地蹭着自己裸露的锁骨,肩颈,柔软的头发细细密密地与皮肤接触,酥麻,像电流般的,遍布全身。
“如姐,痛——”闷闷的声音在胸前响起,带着一点委屈的哭腔。
何钰轻轻抬腰,把柔软的乳肉往楚如掌心里放,撒娇似的在楚如掌心里蹭了蹭。
以柔克刚,这是何钰在跟楚如相处过程中,撞得头破血流的教训。楚如对何钰的示弱没有抵抗力,每每何钰示弱,都能得到对方可以说算得上温柔的对待。
掌控着喜欢弱者,不是吗?
鸵鸟似的把脑袋埋在楚如胸前的人,略带讽刺地勾了勾唇角。
果不其然,楚如的手变成轻柔的揉捏了,画着圈地在乳晕游走,把乳头捏得跟小石子一样硬。
抵着何钰下体的阴茎越发地炙热,坚硬。
咬了咬口腔内壁,何钰眼中透出豁出去的坚毅。
她细细密密地把吻落在楚如裸露在外的皮肤,轻轻地咬了咬精致的锁骨,时不时舌尖蜻蜓点水似的掠过敏感的莹白颈部。对方身体轻轻的战栗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何钰假装不经意地朝楚如的耳朵吐出一口湿热的气,抵在下体的阴茎被刺激得跳了一下。
小猫舔水似伸出一点红艳的舌尖,拨动小小的耳垂,热糖含着嘴里般地含糊,“如姐,我想给你咬...”
胸前的手却停止了动作,空气似乎凝滞了,何钰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脊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焦急地回想自己的举动,怎么了,哪里惹得她不悦了?
明明只停顿了两三秒,何钰却仿佛好像熬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开了口。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