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手摸向他的腰带,伸手欲解,却被拉住了手。
“主人这么着急?”沈长容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药膏蹭到你外衫上了。”柳君华面上十分平静,并没有在意他话里的调笑。
不过就他这染了血的外衫想来是没法要了。
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没有骂他神态平静的青年,让沈长容打心底里觉得现在这样的青年也别有一番滋味,更加惑人,别说只是言语上挑逗他,似乎对他再过分一点也可以。
他抽回手道:“你帮我脱。”
柳君华很了解沈长容,他刚刚亲手杀了储杨,想必现在心下还有残存的兴奋感。从方才一进来直勾勾盯着他,到现在仍抚慰着他的身体……
只怕今日不会轻易作罢的。
不过好在为他脱下身上的衣物时他还算老实。
很快,沈长容的手掌又一次沿着他柔韧的腰身没入了松垮的亵裤中。青年垂着眼睫,起初耳尖微红还能不动声色的维持着面上最基本的体面。
但不知道沈长容又做了些什么,柳君华顿时低吟了一声,眼尾晕红,双腿发软,额头抵在少年的肩膀上。
“长容……”
他低声唤着少年的名字。
沈长容在青年臀瓣上轻拍了一下,主动为他褪下身上皱巴巴的衣物,把他脱的赤条条,掌心摩挲着他光裸的腿,喟叹道:“主人,你身上好热。”
说着揽住他的腰身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他腿上。
柳君华的背脊就靠在他的胸膛上,皱眉道:“是你身上太烫。”
他被沈长容抱了个满怀,感觉到冰凉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他的手臂上,他心下发痒,和自己上药时的感觉不同,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
他手臂上的刀疤肉眼看上去瞧不出什么来了,但沈长容依然坚持给他上药。
“君华,”沈长容埋在他的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认真道:“以后我不会再软禁你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我会像正常人一样爱你。”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有些艰难。
天知道,沈长容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留住他罢了,担心柳君华不愿,强行运功伤害自己,才会想到去用化功散,但没想到最后还是伤害了他。
柳君华沉默了片刻,深谙少年固执敏感的性子,轻拍着他患者自己的手背,说道:“长容,化功散的解药早就被我玉茗宫的弟子给炼制出来了,以后只有我软禁你的份儿。”
“真的吗,”沈长容放下手中的玉露膏,饶有兴趣道:“主人真的想要软禁我吗?”
“……”柳君华敏锐的听出他话里话外的兴奋,一时有些无语。
见他窝在自己怀里抿着唇的模样十分可爱,沈长容亲了亲他的发顶,不再逗弄他了,抬手挖了一大块的玉露膏毫不吝啬抹在他胸前的刀疤上。
柳君华啊了一声,“你……我刚刚抹过了。”
“不是都蹭我外衫上了嘛。”少年说的一本正经。
沈长容打着转抹开药膏,有意无意蹭在乳头上,这下胸口看上去更加淫靡。
柳君华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细微呻吟声被沈长容尽收耳中。
抹着抹着他感觉到屁股下的一根愈发硬挺,难以忽视,到后来本应该抹在刀疤上的玉露膏已经变成了沈长容用来开拓他紧致窄穴的脂膏了。
柳君华眯着眼睛胸口起伏的厉害。
“主人的里面一直在吸我的手指。”
话音刚落,沈长容立马就感觉到被容纳着他手指的甬道狠狠夹弄了一下。
他能敏锐的察觉到今日柳君华的身子好敏感。
特别是当沈长容顺着他的腰身往上摸到小腹上,用性器前后蹭着他的臀缝处,柳君华被他蹭动的浑身出汗。
龟头上的清液把臀缝蹭的湿漉漉,通红的,淫靡的很。沈长容一边用湿热的舌尖舔着柳君华泛红发烫的耳廓,轻吮耳垂;一边将抵在青年穴眼处的阴茎一寸一寸的插入湿软的肉道。
青年清楚的感受到空虚逼仄的甬道是如何被粗硕的阴茎一点点的撑开直至填满。
“嗯啊……”盘踞着青筋的阴茎尽根没入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穴眼一圈褶皱被撑平,紧紧箍着紫红的柱身,柳君华眼底还带着一丝羞赧。
沈长容眯着眼睛小幅度的挺胯向上顶弄,看着青年随着他的姿势不断耸动,“主人,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柳君华被他顶弄的气息有些不稳,问他:“想什么?”
不用说肯定没在想什么好事。
沈长容修长的手指轻托着他的下巴,亲在他的侧脸上,他的声音压得非常低,但柳君华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说:“主人,你现在窝在我怀里的样子真的好像我养的小性奴。”
因为柳君华的骨架比他小了一点,刚好能缩在他怀里,被他揽着腰抱着操穴。
听听都是些什么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