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君华吞了吞口水,心下既期待又惶恐。尽管他一向怕疼而且又对疼痛十分敏感,但毋庸置疑的是,轻微的痛感的确能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
只是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别人来掌控的感觉,让他心下格外不安,不由自主的想要逃离。
“不,我不喜欢……啊……”柳君华下意识否认,但是不等他说完,臀缝处又挨了一巴掌。
“主人你说谎,”沈长容拧了一把他的乳头,“我一打你,你下面就收缩个不停。”
柳君华听着他嘴里露骨的浑话,又羞又恼,一时间竟从他的手下挣脱开,膝行着向里爬去。
沈长容盯着他两瓣浑圆臀瓣上的掌印,自然能窥见里面艳红的穴口,他拉住青年的脚腕,稍一用力就将柳君华拖拽到自己身下来,青年顿时低呼一声,长臂一伸却只来得及抓过来一个软枕。
沈长容就让他趴在软枕上,一手扣住他的后脖颈,另一只手高高扬起,落在他的臀瓣上。
这一回可是实打实的一巴掌,沈长容没有像方才一样收着力道手下留情。
柳君华气息都变得有些不稳,无力的张着嘴巴,口中的涎水滴落到床上。
沈长容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高高抬手重重落下,不顾他的挣扎掐着青年后颈,啪啪一连打了五下,把白嫩的肉臀打的红肿不堪,满是他的掌印。
屁股上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又热又疼,柳君华终于忍不住向他求饶,啜泣道:“疼,长容……我屁股好疼……”
“肿了。”沈长容亲了亲他通红的臀肉,又煽情的摩挲着他两瓣饱经蹂躏的臀瓣。
感觉柳君华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逐渐放松下来,早已被憋红了眼的沈长容这才解开了裤带,扶着流着腺液的性器,抵在青年的臀缝处胡乱的蹭动着。
到底顾忌他还没有被手指开拓过,沈长容就挖了一块脂膏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主人,我要进去了。”
“不,不行,长容……”
当性器抵在柳君华的后穴上,试图一寸一寸的挤进穴眼撑开逼仄的肉道,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身想要逃开。
即便被沈长容细细的舔了穴,但想让肉道直接容纳他胯下可怖的性器谈何容易。
然而炽热的性器仍是不容拒绝的,一点点撑满了他狭窄的肉道,柳君华浑身紧绷,他惊叫着想要逃离,但却无济于事,“嗬……不行,太粗了……”
“主人,没事的,操开就好了。”沈长容嘴上安抚,整个身体都紧贴着他,憋了一脑门子的汗,亲了亲他肩头上的齿痕,下身狠狠地顶撞进去。
“啊……”被少年侵占到底,柳君华双腿都打着颤,就连手心里都出了汗。
沈长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是因为昨日才做过吗,主人里面还很柔软。”
不过还是好紧,根本不像是经历过频繁性事的身体。
他脑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越想觉得越有可能,搂着他的腰往下按,问:“主人,你涂抹秘药了吗?”
柳君华闻言,面上露出几分难堪之色,喉咙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沈长容先前给他涂抹的秘药非常有效,清凉消肿,他就特别留心了一下。
沈长容的喉结上下鼓动着,咬牙说了一句:“浪货。”
说完,少年就用手掐住他的脖颈,饱满粗长的性器大开大合的操弄着起来,肉道紧紧地包裹着性器,俨然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里面湿软而又温热,即便入了不下数次沈长容依然会舒服的喟叹一声。
柳君华腰腹下面垫着一个软枕,肉臀高高翘起,从沈长容的角度能非常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紫红硬物是如何在这艳红窄穴里进进出出的。
一想到方才还在外面手持长剑,被人称为魔头且杀人不眨眼的青年,如今却只能趴伏在他的胯下,双眼晕红的乖顺承受着他的顶弄,沈长容就觉得心中空虚已久的空洞都充盈了起来。
所以,这个人是他,而且只能是他的,任何试图抢走主人的人都必须死在他的剑下。
柳君华背对着他,当然看不到他眼中的疯狂和执着,但却能感受到性器近乎暴虐的抽送,次次重重地顶弄着他的敏感点,柳君华被他撞击的身子直往前去,却又被沈长容抓着腰身拉回来。
肉穴吞吐着沈长容的粗大阴茎,湿滑不已,柳君华整个人略显狼狈的蹙起眉心,小腹紧绷着,一副难以承受的模样,可下身却紧紧地箍紧了性器。
“主人里面好会吸……”每每碾弄穴心肉道都会绞紧性器收缩,沈长容被绞的腰眼发麻,感觉里面似有千百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阴茎。
柳君华听着他的污言秽语,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沈长容的胯骨撞击着他的臀瓣,把两团软肉挤压变形,高潮时青年仰着脑袋呜咽着。
“啊……长容,被操开了……”
大抵是被激烈的抽插操得狠了,柳君华口中吐出一串平日里鲜少说的淫词浪语。
这回沈长容毫无顾忌的射在了他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