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仿佛猫儿叫春一般的声音叫的欲望更盛,心痒难耐,便低头含住他温软的唇将人亲了个够。
快要射精时他想到齐成贤的话,眼眸一动,用了十二分的定力才没有直接射在里面。他额头青筋紧绷的抽出柱身泛着淫秽水光的阳具。
齐成贤的后穴一下子变得空虚,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他仍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却见霍长洲一面用手上下撸动着硬挺的阳具,一面骑到了他胸前。
“唔啊……”他被少年捏住了下巴,霍长洲扶着下身阳物强势的插入了他的嘴中。
好腥……
浓白的精液抵着他舌根射进来,齐成贤猝不及防的睁大眼睛,涨红了一张脸。霍长洲担心他呛到很快就拔出了性器,剩下的精液尽数射在他脸上,还溅到他的肚兜上。
齐成贤张嘴巴无声的喘息着,长发散乱,唇边还沾着白精,脸上更是不堪入目。长睫上挂着白浊,淫靡得很,特别是肚兜上还被溅了湿漉漉的精液,这幅模样若是叫娼妓见了都要自愧不如了。
霍长洲伸进他的肚兜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乳尖。
“别……我不行了,射不出来了……”
齐成贤一张口嗓子哑的不像话,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回不是没射在你身体里吗?”
怎么这么不经操?
霍长洲还特意看了一眼他的后穴,穴口周围泛着红,有一点肿,甚至隐约可以窥见点内里艳红的媚肉,整个臀缝上水光淋漓的。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折腾的太久了。
事先明明都说好了只做一回的,结果还不是又压着他折腾到了半夜三更去。
齐成贤躺了一会儿险些睡着了,最后身体的黏腻感到底还是打败了他的纠结。他艰难的爬了起来一边在心里腹诽着霍长洲,一边揉着酸痛的腰下床想要去浴房清理身体。
只是他没成想,刚一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身爬下床去,霍长洲就翻身拉住了他的手臂。他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盯着齐成贤问:“成贤,你要去哪里啊?”
“去浴房洗一下,王爷你先睡吧。”
“我跟你一起去。”
路上,霍长洲却有些委屈的说:“你怎么不叫我长洲了,我喜欢你叫我长洲。”
齐成贤愣了愣,方才在床上不是他先自称‘本王’的吗?
莫不是他听错了不成?
*
齐成贤在内心稍稍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亲手将肚兜上头的精液清洗干净。
丢又舍不得丢,若是日后乳头又被亵玩的肿胀不堪呢;收起来收到哪合适?担心被府上的下人瞧见,他左思右想只得先叠起来放在柜子的最下层,收拾妥当还上了锁。
这日,齐成贤从霍长洲房中出来,只是左顾右盼缩着脖子显得鬼鬼祟祟的。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衣衫像是被揉皱了,胸前两颗肉粒又被吸肿了。
他原是过取给霍长洲送药来着,结果却被他摁在床上撒娇扮乖的哄着脱了衣衫,叼着乳尖一番吮吸。
若不是他的心中还记挂着要去药铺抓药这一档子事,叫他快些,恐怕早就被他压在在身下长驱直入了。
被贴身布料摩擦的乳尖有些疼了,齐成贤倒抽了一口气。他是打算送完药盯着霍长洲喝下去就去药铺的,现在不得已先回了趟房间,又翻箱倒柜的找出那件藏在柜子里的肚兜穿。
不知道近日是犯太岁还是触霉头,齐成贤前脚刚进药铺,后脚还万里无云的天突然间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看得出来这场大雨下的很是突然,街上的百姓们一个个用手挡着头匆匆跑到附近的店铺里头躲雨去了。
“哎呦,好好的天怎么突然下雨了?”
“公子,您就别在大外头傻等着了,当心身子别着凉了啊。我去后堂给您找把伞,您先撑回去,等回头您来抓药再还回来便是了。”
老板抬头见他站在门口忙得嚷道。
青年隔三差五的就来药铺里抓药,他已经见过好几回了。
“多谢老板好意,但我不着急回去,难得静下心来赏雨。”
齐成贤就站在药铺的檐下,倒是淋不到身上。
之前在王府里整日被霍长洲缠着,不是让他陪着玩,就是上床,安静待着都不行,现在好不容易落了个清净。
只是齐成贤非但没觉得浑身轻松,反而满脑子还都是他。
真是见鬼。
正想着却猛然瞥见霍长洲的身影,起先齐成贤还以为莫非是自己眼花了不成,定睛一看,没几个人的街上,穿着一身名贵华服的人不是霍长洲还能是谁。
“王……长洲?”
他当即叫住了人。
霍长洲撑着油纸伞隔着雨帘与他四目相望。
“成贤!”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齐成贤面前,难掩脸上愉悦的笑意。
“你怎么过来了,你是一个人来的?”齐成贤左右瞧着却见他的身后竟无一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