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有被强迫、配合地发生性交时,我的脑子里,甚至下意识闪过与背叛无异的念头。
——如果是公悟郎,这样做会坏掉吧?
那样的尺寸、一定会被弄到没办法收场。
幸好不是他来做。
联想到丈夫那一刻,欲望奇异高涨起来。
实在是很过分,明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在伤害着真心爱着我、此时此刻正艰难寻找妻子的丈夫,然而意识到正在背叛的这个时刻,那些可能存在的痛苦都变成恶劣的快感,与陌生的焦虑一起、堪称下流地刺激官能,变成性交中抵达高潮的陪衬。
不该如此的自知之明。
分不清冷汗还是潮热。
“……铃奈。”阿孝笑着、用湿润的唇吻去我脸颊的湿痕,神色轻盈飘逸,视线却蕴着专注而强烈的情欲,引诱地问,“这样…不好吗?”
岂止是不好。
尖叫几乎冲出喉头。
事已至此却意识到不对是不是太晚了?分明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
“啊、啊啊、这样…这样的……阿孝…!!里面、碰到了……!!”
却仍然放任自流。
朦胧白光中,耳边隐约听见咔哒转动的声响。
身体中、内心深处最里的那把锁终于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