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着他作甚？”怎么想都是女儿会吃亏的份儿，要不是国师特意交代，女儿的姻缘非凡人，她早就请了道士将女儿困在宫中，用尽一切能想到的方法将那妖物拿下。

女儿哭诉的声音变小，脸埋在她的腿上，支支吾吾起来，白嫩的脖子还红了，“难道你还能对不起他了？你能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宜妃疑惑极了。

念歆犹犹豫豫抬起小脸儿，这是她的母妃，她也只能跟母妃说说，要不然心里会憋得长毛的！“我把他肏怀孕了。”

宜妃脸上出现片刻呆滞，然后脸颊成了樱桃红，她这才想起女儿身下还有个异于常人的物什，面部通红，吞吞吐吐的看着女儿，甚至有些无法直视自己的孩子娇俏的小脸儿，“你……你跟他提亲，不是……你把他上……他怎么会怀……这才几天就能知晓……”

念歆用薄纱袖子擦擦小脸儿上的泪水，“他自己说的，他父亲可以感知，把他给带走了，要看着他生完，才能放他来找我玩儿。”

“那妖物是……女子？”宜妃樱桃色的脸颊，怀疑之前自己看的那一抹身影，虽不曾见过脸儿，可那身形怎么看都是男子才对。

念歆摇了摇头，“的确是男子，但他的身子同我一样，异于常人。”

宜妃此刻感叹国师的预言，女儿的姻缘果然非人类，“那你上回找个……能力有限的道士，在寝殿院内作法是……吵架了？”

念歆动作扭捏起来，“不是……他上回带我出去，那意思很明显是下回就……像现在这样，我那时以为是他上我，因而不想让他看见我下面，想设法儿拖一拖……没想到是……是他要我……弄他……还一下子就有了身子。”

“他有身子还把你送回来，你该留下来照顾他呀。”宜妃还是脸红，忍不住嘱咐额……女儿几句。

“我是想留下，”才刚刚碰了这个人，还没吃够呢，“可是他说我得在皇宫长到十八岁才可以离开，国师现在在宫中吗？我想问问是不是……”念歆对此极度怀疑。

宜妃知道这事儿，点头道，“这个国师却有交代。你确实要在宫中待到十八岁，否则可能会早夭。”

念歆有些失落，看来真的要等上好久才能见面了，她原先还想寻找那个洞府。

“国师出宫有一阵子了，否则便他带你出去寻上一寻。”

……

夜晚

她在母妃寝宫带到日落，就寝时刻，原本想跟母妃一起睡，可母妃却找了各种理由推脱，最后脸红着说，“吾儿现在不可再与母妃，还有公主们同寝了，你若是寂寞，母妃就找几个宫女陪你……”

“为什么！我又不喜欢女人！你是我母妃，她们是我姐妹！”念歆有些着急的解释。

“可你这个姐妹，是可以弄大他们身子的姐妹……这，与礼不合，歆儿。”

脑子里是母亲的推辞，但她仔细想想确实如此，于是也不好让小婧陪自己入睡。

宽大的床铺，睡着一个小小的人儿，念歆蜷缩在冰凉的被子里，脑海全都是对卿染狎昵的想象，等他来找她，她不要干他了，她只要跟他走，她想念卿染常年略烫摸上去滑嫩有温度的身体，淡淡的却怎样都闻不够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