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翻过身,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已经虚压在她背上,慢条斯理地将她刚穿好的衣k扒了个g净。
“继续骂啊,让我听听还有什么新鲜词。”
了了肝颤。
“不、不是要换人吗?”
“我什么时候说要换人?”
“你说不做了的!”了了挣扎起来。
男人微微施力压着她的手肘,长腿叠上她的双腿,便将她牢牢钉在墨黑的床单上,动弹不得。
“你是有多蠢,才会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了了一肚子三字经差点脱口而出,可她t后一根热烫的y柱正顺着她的t缝潜向t心的小菊花!
了了吓得脸se煞白。
人间界可没有元气丹啊!她这具身t更是没有经历过xa,生neng青涩,以他非人的尺寸、强度、时长和需求,要是今晚用后x的话,她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yan!
“不、不要用后面!”
“那还是用前面?”男人的声音隐隐含笑。
了了驼鸟般将脸埋进床单,闷闷地应了声,“嗯。”
“不怕疼了?”
了了扭头看向一旁造型jg巧的玻璃酒瓶。
辰夕微笑起身,再次脱下浴袍,露出夺天地造化的jg悍r0u身,柔意满满地看着他的小姑娘一脸孤勇地抓起酒瓶“吨吨吨”g掉了一小截。
“嗝~”
小姑娘喝得太急,打了个可ai的酒嗝。
见了了抱起酒瓶还要旋,辰夕悠悠道,“慢点,你今晚要是让我c一只没有反应的小醉猫,我会让你以后一滴酒也不敢再碰。”
了了一满口酒ye将脸颊撑得鼓鼓囊囊,吞也不是吐也不是,g瞪着辰夕,像一只偷瓜子被当场逮获的小仓鼠。
辰夕等了一会儿,没等来期待的画面,便伸手圈住了了的小蛮腰,将她揽在自己身前。
气鼓鼓的小脸配上气鼓鼓的杏眼,还有个圆鼓鼓的丸子头……
“唔嗯嗯嗯嗯!嗯嗯唔嗯嗯嗯嗯!”
你想怎么样!小心我喷你一脸!
笑容绽放,辰夕捧起了了的小脸吻上她的粉唇,攫取她口中香浓温热的酒ye。
直到她g涸地jiao,小嘴里一滴不剩,他才转移了阵地,沿着她嘴角酒ye滑落的痕迹一路细吻,从俏丽的下颌,到优美的天鹅颈、jg致单薄的锁骨、饱满娇neng的xueru、柔软细滑的纤腰,再到……
“啊啊……”
从生涩到娴熟不过几个呼x1,男人矜傲又贵气的俊脸正匍在她腿间,手指拨开她腿心的r0u瓣,让那颗粉润稚neng最为敏感的r0u珠成为他肆意耍弄的乐器。轻挑重吮、慢扫急震、啄咬顶磨……犹如最顶尖的演奏家,唇舌与长指完美配合,让她高高低低地尖y细哼,时而短促急迫地颤叫,时而高亢畅意地长叹,曲不成调,呼x1纷乱。
辰夕玩得兴起,像是要将各种音符的排列组合都试出来一般,哪怕是他的小姑娘被他送上了甘洌的y蒂ga0cha0,正哭叫着喊停,他也只是邪气地掠了一眼她哀求的娇颜,唇齿灵舌仍是兴致盎然地欺凌着被他催熟的yu果儿,长指浅浅地挤入紧闭的花骨朵,耐心地开拓。
一个小时后,了了被接连掀起的尖锐ga0cha0b得cha0吹,泄得骨软,哭得声嘶。
“可、可以了……”了了的哭音婉转清灵。
为什么一个从来不做前戏的人做起前戏来会要人命啊!
他真的是灵界西辰王辰夕吗?!
辰夕开始把玩起了了修长匀称的美腿。
柔美动人的弧线、花蕊般细腻撩人的触感、清幽宜人的温适t香。
辰夕偏头轻啄。
她身边的男人都是废物吗?
放下令人心悦的美腿,他的目光只是在那水泽淋漓的蜜处停留了片刻,就见小姑娘哆嗦着涌出yye,小嘴嘤咛求饶。
磅礴而充实的满足贯满身心,那折磨了自己不知多久的空虚g渴再继续吧!嘿嘿!
小剧场:
腾乾:呵,阿猫阿狗,倒是贴切。
辰夕:……
心ai的姐姐松了口,本就xy的小狐妖哪还忍得住,躬身在她耳边低喘着声声魅唤“姐姐”,y烫的狐根微微后撤就又贪婪地顶入,碾开层层叠叠的媚r0u,迫使小yxue泌着动情的iye,蠕动着艰难地容纳他妖王级的份量和最折磨雌x的形态。
“唔……嗯啊……”了了满足地叹息。昨夜y蒂被辰夕玩弄了太久,爽是爽了,可也催发了太多待发泄的yuwang沉积在nxue1,偏偏法地冲向四肢百骸,疯狂肆nve,全身su麻着痉挛,让她只能随着妖狐越来越凶狠的ch0uchaa在床单上无辜地耸动,自己r0u着suxi0ng分散点注意力,张合着小嘴叫得越来越媚。
“姐姐,教教我,”见了了渐渐适应了,曲无那变换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