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与一个女子有关,于是他找了个宫人替他小心探查,才得知初卿璟前些日子得到了一个女子,把她关在这,时间正是韶荠消失的那一天,他肯定怀疑,等他想证实的时候,却得知那名女子被人带走了,正好看到了裴奚沐,于是他比太子先一步找来。
“你明知故问!你把她藏哪了,我要带走她!她是我的!”裴奚沐这才想起似乎褚国公大寿那日谢煜洛就找过韶荠,原来他们之间也有什么关系不成,还让他知道了她的行踪,只不过他是万万不会承认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国舅爷若无事,还请离去吧,我有事在身不便招待。”“裴奚沐!韶荠在哪?我再问一遍,她在哪?”裴奚沐故作镇定,“我不认识你嘴里所说之人,国舅爷怕是误会了!”
“好,你可以不承认!但我告诉你,太子已经在路上等着来找你了,你是想把人交给太子,还是还给我?”裴奚沐知道初卿璟迟早会知道,但是不知来的如此迅速,他也不装傻充愣了,“是你告密?”“呸!我要带走我的女人,为何还要告知初卿璟那厮来抢人!”“她不是你的女人!”裴奚沐很不耐他口中对韶荠的占有之欲,“那她更不是你的!我爹早些时日已然替我向先皇赐婚,先皇都已应允,若不是这其中生了变故,被初卿璟抢走,她早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裴奚沐不欲与他争辩,既然太子已然知晓,他得尽快离开。褚清规也在探寻韶荠的下落,他始终不相信谢煜洛的言辞,所以他一直派人监视着谢煜洛的一举一动,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叫人向他汇报。褚清规也跟着来到了裴奚沐这,“裴奚沐,是你把我的夫人藏起来了?她在哪里!”说着就要指使手下直接去搜,裴奚沐自然不肯,谢煜洛真是个麻烦,还被人跟踪引来一个更大的麻烦,“褚清规,你胆敢在我府里放肆!”
褚清规早就不是从前的他了,事关韶荠,他早就没了理智,“为何不敢!”说着就要动手,突然传来了一阵掌声,初卿璟笑着走了进来,“哈哈哈,真是精彩,都聚在一起了!”这笑中藏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裴奚沐悔不当初,早知就该转移韶荠先往私宅去,“那么……裴奚沐,孤的皇后在哪?”此言一出,众人惊诧,韶荠何时成了皇后,初卿璟竟然让臣子之妻光明正大地做皇后,先不说朝臣们的反应,天下人也不会承认韶荠这样的皇后的!
“初卿璟!你夺人妻,你枉为君王!”初卿璟不置可否,慢慢踱步到裴奚沐面前,“驸马刚与皇妹和离,竟也来凑热闹,真是嫌命不够长!”本来他不想与他闹僵,但是褚清规等人都在这,他就想干脆就一锅端了,以绝后患。裴奚沐不躲不避,直面初卿璟,“说来说去,荠荠是自由之身,臣为何不能与她在一起?”初卿璟怒极反笑,“是,你说的没错,她是自由之身,不过她的自由之身是给孤的,其他人要是妄想,只怕是要自寻死路!”
褚清规再听不下去,今日免不了有一战,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外面肯定全是初卿璟的人马,想要活着离开,怕是很难。谢煜洛可一点也不想死,他只想跟韶荠在一块,“太子,你与世子,驸马之间的私事,你们自行解决。”他打算趁他们互斗之际,去找韶荠,找到了立马带着她离开。初卿璟根本就不把谢煜洛放在眼里,最后一个再解决他也不迟。褚清规很聪明,他不会让裴奚沐置身事外的,太子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与自己从前是不分伯仲,如今怕是难讲,多了一个裴奚沐,怕是胜算要大些,裴奚沐被迫卷入其中,“今日,你们此举,算是叛臣,罪该当诛!”
褚清规不听,每一剑都带着杀气,二对一,初卿璟不免落入下风,但是他早有准备,从腰间掏出一套暗器,对着二人胸前射去,裴奚沐始料未及防范不及,褚清规也是如此,分分中招,躺在地上,初卿璟得意一笑,“弑君者,绝不能活!”谢煜洛站在一旁,他原本是想他们两败俱伤,谁知太子如此阴险,他估计自身也难保了,他不知自己该不该救那二人,初卿璟举着剑,“下辈子,做个好臣子。”试着出剑刺去,谁知一道身影冲出,挡在了他们身前,正是韶荠。
众人惊愕失色,初卿璟看着自己刺入她胸前的那把剑,顿时颤抖地松开了手,韶荠没了支撑,直接往后倒去,褚清规慌乱无措地接住她倒下的身子,他满目都是她的血,“卿卿……卿卿,你不要吓我!”他的声音颤抖的不像样子,他想按住那伤口,可是略微一碰那血就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流逝的是韶荠的生命,裴奚沐也面色苍白,他思绪一片混乱,但是他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止血,要止血!对,没错,他踉踉跄跄地起身,他要去拿药给她止血,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
谢煜洛则是重心不稳地朝她跑来,“姐姐~”他觉得眼前发生的是不是只是一场梦,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他在自我催眠,他接受不了。韶荠用力扯开一抹笑,“我……我是一切的祸根……因皆起于我,果也该由我结束。”说着目光转向初卿璟,“卿璟,请你饶恕他们,全是我一个人的过错,好不好?”初卿璟听见她微弱的声音在与自己说话,才回过神,疯狂的奔向她,把她从褚清规的怀里用力地抢走,褚清规怀里一空,神情痛苦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