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竟像是毫无痛觉般舔舐着手中的血液,然后微微皱了下眉,评论了一句“好苦”后,刚才那还被剪刀划开的皮肤就立马愈合了起来,看不出丝毫痕迹。
绝望的悲凉自徐邱骆心底席卷至全身。
他轻轻后退,可下一步就已经背靠灶台,他已无处可逃。
冷汗打湿了他的鬓边,额头的发梢甚至打结在了一起,贴在额面之上,有着汗珠滚动。
阮南闵微笑地朝他走近,靠蛮力拿走了他手里的剪刀,轻轻握在手里把玩。
徐邱骆空空如也的手撑在了灶台之上,以此来维系身体的平衡。
只是他还没撑多久,刚才那伤到阮南闵的手就被暴露在了阮南闵眼皮子底下,最后电光火石之下发出一声硬响——
那把刚才捅进了阮南闵脖子的剪刀,就这么生生地刺穿了徐邱骆的手心。
剪刀尖端刺穿之后打在了灶台表面,让徐邱骆手底下的那一片大理石材质,都是直接被捅穿了一个洞。
整个手掌都被捅穿的痛楚一下子就让徐邱骆栽倒在地。
那把剪刀还在用力往下使劲,连手掌软组织和脆骨,都被碾压得咔咔作响,痛得徐邱骆五指绷直,嘴巴大张,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等到阮南闵终于松手,徐邱骆险先痛晕过去。
那把剪刀将灶台都给捅穿,让徐邱骆的右手掌和灶台牢牢相连,动一下都是生不如死的剧痛。
阮南闵蹲下身来,贴心地替他擦拭着冷汗,毫无保留地直夸,“刚才那一下可真利落,我一向看好你的冷静和宠辱不惊,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徐邱骆现在已经痛得连嘴唇都已变色在打哆嗦,却仍然没有吱呀一声出来。
这就是阮南闵最讨厌他身上的一点。
不管是床上还是哪里,不管是什么时候,都倔强隐忍到令他烦躁和厌恶。
不是会忍吗?
不是够种不肯出声吗?
那这次老子就让你痛个够…
接着,阮南闵就起身重新抓住了那把剪刀的手柄,然后开始扭转和碾压。
徐邱骆倒在地上痛到无法呼吸,全身抽搐之下,喉咙里传出一声声无法成形的哀鸣,听得人毛骨悚然。
阮南闵终于停下了施虐的手。
他居高临下道,“现在给你机会讨好我,兴许,我还能看在这份上饶你之外的人不死。”
徐邱骆的右手已经无法动弹了。
湿热的液体在灶台边缘不断滴下,最后成了地板上的一大片血渍,向周遭不住漫延。
见徐邱骆实在不方便,阮南闵便自己解开了皮带,将胯间矗立起来的欲望直对徐邱骆的嘴边,让徐邱骆主动就范。
性器重重地弹在了徐邱骆的脸上。
面对着这一羞辱,徐邱骆呆滞一瞬,便颇为青涩地从性器尖端开始慢慢吸吮。
可阮南闵的尺寸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是只吞了一半,都令徐邱骆喉口生麻。
“以前在'鸭’店的时候,难道就没人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吗?连口都不会,以前上你的那些人,是只找你泄欲的吗?”
说完,阮南闵直接扯起了徐邱骆的头发,然后对着那温热的口腔就是一阵横冲直撞,甚至牵扯到了徐邱骆还被剪刀禁锢着的伤口,疼得他一不小心就用牙磕到了那口里的巨物。
几乎是精液射出去的一瞬间,徐邱骆的脸就被打到一边,头磕上了灶台,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徐邱骆感受着左脸颊的火辣,乖乖地吞下精液,口里也净是腥檀。
这种事情阮南闵生前从来都没让他做过。
那时候他们毕竟是交易关系,徐邱骆也比较听话可靠,做事谨慎小心,阮南闵没必要让他做这种看起来有些卑贱的事情。
他知道徐邱骆骨子里的倔强和绝不服软。
虽然征服起来带感,但他也知道分寸。
要不是徐邱骆的再次背叛和刚才的垂死挣扎惹恼了他,他也不会这般羞辱于他。
这都是徐邱骆他自找的。
“知道那时候我被警察追缉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阮南闵问。
“其实我是可以不用那么大张旗鼓地开车跑的,要是我不那么做,兴许还不会出车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边说,阮南闵边用力将那剪刀给抽出,然后将那锐器随意地抛向一边。
“可我想给你过个生日,蛋糕就在后备箱里,原本是打算杀了人后再去给你庆祝的。”
阮南闵用自己冰冷的手轻轻抚摸着徐邱骆被捅穿抽搐不止的掌心,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
“那一直困扰着我不肯死去的执念,也不过是我想亲自将蛋糕送到你面前,然后和你说一句——”
“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