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
枪抵在我脑袋上,中队长撸上枪膛面向加措:“和尚,你不来,那我就杀了他。”
我的战友们看着。
加措站起来,走到石床边,悲伤地看了看我,而后脱了他自己的衣服,伏在我身上。
他的手指碰到了我被反复使用的入口。大量粘稠的精液从我的身体里流出去,弄脏了他的手。
我伸出两条手臂揽住他的肩,他进来的那一刻我还在神志不清地道歉。
我的父亲说谎,他说中国人生来残暴。
我的国家说谎,它说我们来打的是一场圣战。
我的战友说谎,他们说我是他们的亲人、挚友。
我摔碎了手里那块怀表,听不懂日语的美国老板破口大骂,问我发什么疯。
我把军曹从表店一路搡出去:“你去死吧,我不原谅你。”
大概是看出来了我不正常,老板停下咒骂:“晴彦?你怎么回事?”
我没有理他,去了寺庙后院的那间小屋。
那是加措住的地方。
现在是白天,他不在,大概是出门和别人辩法去了,屋子没有落锁,里头可以说是家徒四壁,没什么值得小偷惦记的东西。
我一直等,等到天光完全落幕,又是繁星遍布。
老和尚念经的喑瘪声和呼噜声交织。加措的布鞋底和沙砾摩擦,声音很细很小。
屋子里很暗,他进屋时被我扑了个正着,我的两条手臂刚好挂在他脖子上。
“阿绵?”
我忍不住笑出声,想亲他,却被他推开了:“你在做什么?”
我也问他:“你在躲什么?”
他要去点那盏腰细肚子大的煤油灯,我拽他的袍子,他又推开我。
我有点生气:“你又不是没上过我。再说,我又不咬人。”
煤油灯底座上的旋钮‘咔’一声被拧动,小舌头冒出来,加措在那上头点了火,盖上灯罩,整个小屋亮起来。
他看向我:“那是为了救你的命。”
沉默许久,一室通明。
我便笑:“我明白了,你是为了救人命,你没有对不起你的佛祖。”
所以我给他理由:“你不上我,我就去死。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