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倒是不可不防。”
元虹说道:“好在我们只停留一夜,大家只要谨守营地,切勿随意走动就是了。”
他又说时间不早了,劝大家早些休息。方云漪便收起棋局,众人各自洗漱安眠。方云漪和万俟兄弟仍然宿在马车上。
元虹却不急着就寝,把一副南疆地图铺在地下,手执蜡烛,细细观看。重陵盘膝而坐,安安静静在旁相陪。
方云漪披着长发穿着单衣,跪立在元虹背后,双手搭上元虹的肩膀,微笑道:“虹哥,你歇一歇罢,明日再看也不迟。”
元虹感到他温软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便放下蜡烛,回头看了过去,方云漪的嘴唇就亲亲热热贴了上来。
元虹微微一笑,叼住方云漪柔嫩的唇瓣,含在嘴里用力吮咂。
方云漪口中唔唔嗯嗯轻声呻吟,赶紧把舌头递到元虹口中,元虹的舌头就跟他缠在一起,甜唾相融,灵犀透心。
两人亲了一会儿才稍稍分开,方云漪搂着元虹的头颈,低声笑道:“咱们这就睡了罢。”
元虹微笑道:“你今晚就是想逃也不行了。”
方云漪说道:“我要是逃走,你会不会来抓我?”
元虹说道:“你大可以试试看。”
方云漪笑着放开元虹,转身膝行而走,手脚并用爬向马车车门,身子摇摇摆摆,乌油油的长发一路委垂在地。
元虹先是不追,等方云漪快要碰到车帘的时候,他在后面一伸手就牵住了方云漪的衣带。
方云漪身形一顿,元虹拽着他的衣带,把他一寸寸拉了回来。
方云漪身不由己被他在地毯上拖行,咯咯笑着翻了个身儿,元虹就俯身压了上来。
两人耳鬓厮磨,头首交缠,两副身躯都无比火热躁动。
元虹宽衣解带,抬起方云漪两条笔管儿似的修长双腿,方云漪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儿就露了出来。
元虹挺起自家雄赳赳气昂昂的狼根,对准花穴稍作研磨,便一点点儿顶入穴中。
窄小的穴口紧紧箍住狰狞肉龙,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得平平整整。逼仄肉壁急速收缩,从四面八方按摩着粗大性器。
元虹停留片刻,便开始在穴中抽拽,紫强肉柱不断顶开层叠肠壁,每一次都狠狠擦过敏感花心,刺激得方云漪下面淫水连连,甬道内无比滑腻。
元虹目不转睛盯着方云漪的面孔,方云漪躺在他身下浑身战栗,声音柔颤,喘息不绝,白皙的面庞涨得通红,满脸愉悦享受之色。
元虹看在眼中,下身挺动得愈加激烈,一条狼尾巴绷得笔笔直。两人肉体相撞之声啪啪回荡,不绝于耳。
方云漪被他干得在地下来回磨蹭,忍不住放声呻吟,反反复复叫他“大哥哥”、“好哥哥”。他衣衫凌乱,露出一身粉糯细腻的白净皮肉,身上热出了一层细汗,漆黑的头发丝黏在艳若桃李的脸上,根根毕现。
元虹微笑道:“云儿小点儿声,仔细外面人都听见了。”
方云漪两手搂着他的脖子,笑道:“不……不打紧,只怕他们都听得不耐烦了。”
重陵在旁看着大哥和云儿亲热缠绵,自家身体血脉喷张,燥热火气席卷全身。他的下身鼓鼓囊囊胀起了一个大包,鼻中呼呼喘着粗气,强忍着等待自己上场。
方云漪斜眼瞥见重陵忍得辛苦,便伸手拉住重陵的袍子,说道:“陵哥过来,我给你品一品。”
重陵看大哥没有反对,连忙挪坐到近前。
方云漪熟练地拉开他的裤带,把他硬邦邦、紫涨涨的性器掏了出来,用手套弄了几下,便侧头将那孽根送入口中,双唇用力卷裹,舌头来回摆动,呜呜啧啧给他品箫。
于是三人你连着我、我连着你干成一团,蜡烛上的灯花噼啪爆裂,鲜红烛泪缓缓流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元虹倏地胀大成结,浓浓精液填满了方云漪的肚子。
方云漪满面春色,浑身软成一滩春水,躺在地下享受着高潮余韵。
重陵看方云漪自家不动了,便自行挺腰肏干他的小嘴,挺了一会儿就拔了出来,一腔灼液都射在了方云漪的脸上。
这青春俊秀的少年郎,眉梢眼角都挂满了男人的精液,说不出的淫靡放荡。
方云漪唔了一声,微笑揉眼说道:“你迷住我的眼睛了。”
元虹说道:“云儿别用手乱摸,让重陵给你擦干净了。”
重陵俯身捧着方云漪的面庞,伸出舌尖,一下下舔去了他眼角的淫液。
方云漪被他舔得脸上一阵湿热,忍不住笑了出来。
三人温存片刻,正要再干一回,哪知一阵阴风呼呼吹过营地,四周树叶扑簌簌作响,车帘猎猎翻动。
冷风侵体而入,三人毛发悚然,不由得都安静了下来。
接着,东南方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像是将死之人的怨毒呐喊,又像是重伤困兽的垂死咆哮。
三人心中都是一震,满车旖旎温存气氛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