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洲想起自己当年如何染上魔气,眼神就望向旁边的龙珠。
——又或许,方云漪和龙族确有重大干系。
方云漪看他一副思索神色,说道:“圣仙大人,不如你再给我一些魔气,仔细摸索摸索里面的门道。”
严惟洲说道:“方才是误打误撞才成功的。我要是能自行控制魔气的去留,我早就把魔气逼出去了,何必苦熬至今?”
方云漪说道:“也是。”他一边跟严惟洲说话,一边觉得严惟洲那玩意儿插在他屁股里,半天都不动一下,又硬又热,好不难挨。
于是方云漪胳膊后撑,坐起身来,低头看向两人胯间。
蜡烛快要燃尽,萧疏银月漏入凉亭,方云漪只见自家性器昂然勃起,龟头吐露透明淫水,严惟洲的孽根深深嵌入他的股间,胯部紧贴着他的臀部。严惟洲的两边衣摆遮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皮肉露在外面。
方云漪身上一阵火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下体。
他的小洞周围有点红肿,一碰还有点疼。穴口褶皱几乎都被粗大性器给撑平了,严丝合缝,塞得满满当当……
严惟洲回过神来,见两人这般模样实在不雅,便要抽身而出。
方云漪抬起两只大腿。不假思索就夹住他的腰。
严惟洲动作一顿,抬眸沉声道:“天香针之毒已尽,你已经不需要双修驱毒了。”
方云漪说道:“你说的是。但我想着,刚才咱们双修,误打误撞触动了你的魔气。如果咱们再双修一次,说不定又能瞎猫撞上死耗子。不是有种说法叫采阴补阳么?你的魔气归了我,你自己一身轻松,我也能够受益。再说,你早一天除尽魔气,也就早一天放我自由,不是两全其美么?”
严惟洲皱眉说道:“你从哪儿听来的采阴补阳?胡说什么?”
方云漪笑道:“左右是平日在问鼎峰上,听到年纪大些的弟子们打牙犯嘴时浑说的。我也记不得了。”
严惟洲冷笑道:“赵璋仪满嘴仁义道德,看似正大堂皇,其实朝天教风气可见一斑。”
方云漪笑了,说道:“我舅舅哪儿有圣仙大人古道热肠,舍己为人!”
严惟洲深深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嗯,朝天教的弟子只是嘴上谈笑不忌,我今日既然亲手做下了事,怎还有脸指摘别人的长短?”
方云漪看他神色郁郁,心道:“他豁出自己与我双修,固然是为了他自己打算,但终归也是他救了我一命,这可真叫他为难了。”
他不由得有些同情,说道:“我不是讥讽你。依我说,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也别自添烦恼,不如处之泰然,随遇而安。”
严惟洲仔细想了想,说道:“双修或许确实能够除魔。那么趁热打铁,眼下咱们权且再试一回,看看这个法子可不可行。你……你是愿意躺着,还是愿意别的什么?”
他自从擒住方云漪以后,向来是说一不二,不许方云漪争辩一句,动辄就以点穴相恐吓,这时却带上了几分问候商量的语气。
方云漪诧异地说道:“你突然这么客气,叫人都不自在了。”
严惟洲脸色一黑,说道:“罢了,你老实躺下,别再说一句话。”
说罢,他一把将方云漪摁在地下,随即腰身摆动,麈柄重新在穴中往来抽拽,把方云漪干得晃晃荡荡,在地上来回磨蹭。
方才干巴巴说了那么一会儿话,方云漪的身体有些木钝涩滞,只能强忍着转移心思,睁大眼睛瞧着严惟洲的脸。
严惟洲虽然正在他身上做那档子事,但神色谨严,看起来像是在钻研一门极艰深的功法。
他一头乌发整整齐齐披在肩膀后面,长眉微蹙,眼睫低垂,只顾着前后晃动,始终回避着方云漪的目光。
方云漪直勾勾盯着严惟洲鼻梁上那粒黑痣,一动一停,细小分明。
严惟洲忽然说道:“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不要老是盯着我。”
方云漪回神笑道:“圣仙是闺阁里的大姑娘吗,这么怕人看?”
严惟洲不语,伸手捂住了方云漪的眼睛。
他掌心散发着微热的温度,方云漪霎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了,其他感官则变得异常敏锐。
他听见蜡烛燃烧的嗤嗤声响,严惟洲低沉的呼吸,衣衫簌簌摩擦。
周围柳叶在风中摆动,远处玉簪湖上细浪粼粼,水声柔艳。
他又听见严惟洲每次撞入他的身体,那般沉稳又均匀的闷响……
严惟洲伏在方云漪的身上不断肏干,节奏固然单调,姿势也一成不变。但恰恰是这个最寻常不过的姿势,偏偏能够一直刺激到最妙的地方。
严惟洲天赋异禀,两人只要是面对面交卧,他那上翘的龟头,就能一次次顶撞方云漪的极乐所在。
不觉间,愉悦快感如潮水般流遍全身,方云漪渐渐又有了感觉。毕竟青春年少,敏感的身体再度炽热燃烧,神魂随之游荡欲海。
他口鼻中发出轻轻的呢喃,又仿佛不满严惟洲不变的节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