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一会儿,方云漪的痛感渐渐麻木,忽然感到,屠龙圣仙那玩意儿形状天生微翘,顶端仿佛弯钩似的,不断搔刮着他的甬道上壁。
相比胀大结节的狼族性器,竟另有一种说不出的妙处……
方云漪脸上的神情慢慢变了。
严惟洲伏在他身上又干了片刻,上翘的龟头一次次磨蹭阳心所在,方云漪鼻中就轻轻哼哼着,浑身血液涌向下体,炽烈火焰焚遍全身。情欲潮生,难以克制。
严惟洲很快察觉到,方云漪的身体不再那么抗拒自己。蚌肉深处仿佛吐出了滑腻汁液,肉缝儿温热湿软,宛如一张小嘴婉转柔媚地啜吸着他的肉棒。
这时两人头颈交错,严惟洲侧头一看,方云漪紧闭双目,两粒牙齿轻轻咬住下唇,唇红齿白,分明是沉迷情欲、得了趣儿的模样。
严惟洲知道是时候了,就此停住不动,体内发出一股至阳内力,顺着两人下体融汇之处,一路游走至方云漪小腹。
这一股内力来到方云漪丹田,便触到了一层无形护罩,再也不得前进。
严惟洲早有预备,并不急着破了方云漪的逍遥妙玄功,只是耐心在外面缠绕压制,一点点驯服天香针的毒质。
虽说是治标不治本,但只图度过眼前难关,日后再作长远打算。
方云漪一会儿身受剧毒,苦忍折磨,一会儿又云雨交欢,快美无限。
一副身子忽而坠落深渊,忽而冲上云霄。神魂飘荡,不能自制,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但觉严惟洲那磨人的玩意儿,突然之间停了下来,绵延不断的快感骤然中断,影踪全无。
他的身体不禁百般焦躁,忍不住扭动了几下腰臀,湿热的肉洞阵阵紧缩,无声催促着严惟洲继续狠狠干他,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刺激愉悦。
严惟洲被他逗弄得头皮一阵发麻,低声叱道:“你不要走神,专心驱毒要紧。”
方云漪被他一喝,脑子清醒了几分,神色又羞又愧,忙道:“虽说是双修,但我什么也做不了,一切全凭圣仙主张罢了。”
严惟洲说道:“我本来也没指望你出什么力,只要你别火上浇油、乱中添乱就是了。”
方云漪不言语了。
但觉股间淫水慢慢流出,穴口黏糊糊的又湿又痒,便撕下一块衣襟,自己把手伸到身子底下揩抹干净。
他的性器也直挺挺翘了起来,若有若无顶在严惟洲的小腹上,精神百倍来回摇晃。
严惟洲只当做看不见,沉心定气,运调内功,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方云漪体内,把那余毒慢慢压制下去。
方云漪腹中渐渐不再疼痛,知道严惟洲消耗了极大内力,心下好生感激。
那鸳鸯彩灯里的蜡烛燃烧了一半,红色烛泪慢慢流下,蓦地爆了一朵灯花,发出噼啪一声脆响。
方云漪听在耳中,又看着严惟洲在黑夜中朦胧冷俊的面孔,心中真有说不出的滋味儿……
严惟洲继续潜心为方云漪疗毒,内力一层层包裹在方云漪的丹田之外。
但觉方云漪气血渐渐平和,丹田活泼泼跳动起来,看样子眼前的危机已经过去了。
他行事谨慎,想着多花些力气,多加巩固,便依旧输送着内力。
然而,余毒蛰伏之后,方云漪的丹田忽然隐隐约约生出一种异样的吸引力,仿佛磁石一般,反过来主动索取吸引着什么东西。
严惟洲心跳骤然加快,处在那股强有力的吸引力之下,自己体内什么东西鼓噪欲出,几乎就要控制不住……
方云漪于这一切变故浑然不知,听到严惟洲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浑浊,心中奇怪,问道:“圣仙,你怎么了?”
严惟洲摇了摇头,一声不吭。
方云漪说道:“我肚子已经不难受了,是不是你已经止住了余毒?那你出来罢,不消为我耗费太多功力。”
严惟洲仍是不语。他的阳物仍然插在方云漪体内,一边伸手握住龙珠,竭尽所能收服魔气,一边兀自输出内力,继续护卫方云漪的丹田。
方云漪看他神情不对,不敢再说话了。
又过片刻,严惟洲的呼吸越来越混乱,额上滚下滴滴热汗,身体控制不住发着抖。
方云漪心中疑惑,侧头看向严惟洲的面孔。
湖上吹来阵阵凉风,四周柳树随风摇摆,一道道银色月光透过柳枝,婆娑横斜泻入凉亭,合着摇曳吞吐的烛光,一道儿照在严惟洲的脸上。
只见严惟洲神色难受至极,眉宇间赫然笼罩着一股黑气!
方云漪惊道:“圣仙大人,你的魔气又泄露出来了!”
严惟洲咬紧牙关,不能言语,全身骨节如炒豆般格格作响,用尽全力镇压魔气,静夜中听来分外骇人。
可是方云漪体内那股吸引力,愈发强大凶猛,严惟洲体内的魔气受到感应,拼命叫嚣作乱。
严惟洲竭尽全力收拢魔气,终于还是失却主宰。他闷哼一声,不愿自家魔气侵染方云漪,想要抽身而出,却已经为时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