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漪只觉得肚子里隐隐难受,像是一柄长剑在不断攻打一块盾牌,二者于他体内交战对峙。
他断断续续说道:“我小腹好难受……心也跳得好厉害……东禅师,你还是别这样弄了,太深了,我肚子都要给顶穿了……”
东迦罗听得昂然兴发,腾出右手握住方云漪的性器,五指用力揉搓那玉器般的茎身。
方云漪不禁大声尖叫,浑身爽利得连连颤动,两只手撑在地下,只有屁股高高翘起。
东迦罗捞着他的屁股大肆攻击,雄壮麈柄在鲜红肉穴里用力抽拽,手上加紧玩弄少年的阳物。
方云漪下面一阵紧缩,气喘吁吁说道:“我不行了,要、要去了……有没有什么东西,给我垫在身子下面?我怕弄脏你的马车。”
东迦罗笑了,说道:“你也忒客气了,这样忍着不难受么?”说着,手上轻轻一掐方云漪的性器根部。
方云漪又是疼痛又是快美,腾云驾雾犹如魂飞天外,脊背一弓,一股精液浓浓射了出来,尽数落在了垫子华美的刺绣上。
东迦罗仍然在不断搓捏他的性器,方云漪整个人软瘫下去,说话都轻声嗲气了几分,说道:“别摸啦。”
东迦罗说道:“都弄干净了?”
方云漪说道:“嗯。”
东迦罗这才收手。他给方云漪夹得也受不住了,欲望勃发,下体连续几个深顶,便将满腔元阳注入了他的肚皮。
方云漪星眸半闪,气息湿热,乖乖趴在下面承受。
马车一时间安静下来,东迦罗搂着方云漪侧身躺下,那玩意儿仍然埋在方云漪的体内,一股内力继续在他丹田四周游走。
但方云漪的丹田守得分毫不漏,东迦罗的内力如断线风筝般飘飘渺渺,无处可供依凭。
方云漪喘着气儿倚靠在东迦罗宽阔的怀里,感到他臂膀胸怀健壮有力,无比炽热。
回头一看,只见东迦罗的胸肌又大又饱满,高高鼓起,黝黑的肌肉上挂着一颗颗亮晶晶的透明汗珠,偶有几根发丝黏在汗湿的肌肤上,一丝一缕,纤毫毕现。
方云漪忍不住抬手,轻轻捏了一下东迦罗的胸肌,心中暗暗赞叹。
东迦罗微笑道:“怎的?”
方云漪恍然回神,哎呀了一声,忙收回手,低下头羞窘一笑。
东迦罗露出爱怜的神色,说道:“你本来是要跟我成亲的,你舅舅跟你说过么?”
方云漪唇边浮现一抹浅笑,说道:“我知道。”回头问道:“东禅师,你怎么会答应跟我成亲的?”
东迦罗说道:“是你舅舅百般说合的。他还派人送了你的画像给我,请我借着朝天教千年大喜的由头,亲自到问鼎峰看一看,我心中好奇,就来了。
“那一日白天的庆贺大典,你并没有来,晚上吃酒宴的时候,你才姗姗来迟。那时你坐在你舅舅身边,像是犯错的小孩子般缩手缩脚,坐立不安,让我看得好笑。过了一会儿,你就活泼起来了,左顾右盼,神采飞扬,比画上有灵气多了。”
方云漪察觉东迦罗对他很有好感,但两人的婚约终究是不作数了。有缘无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冲东迦罗笑了笑。
东迦罗忽然低头,吻住他嘴角边的小梨涡。
方云漪轻轻“唔”了一声,伸手撑住他的胸肌,悄无声息要把他推开。
东迦罗干脆翻身把他压倒在垫子上,抓住他的手摁在地上,口唇对准他的嘴吻了下去,卷住他柔软的唇瓣肆意吮吸。
方云漪又羞又紧张,在他身下不住扭动,含含混混说道:“这也是为了解毒么?你别这样,我……我已经成亲了……”
忽然听得严惟洲在外面肃声问道:“东禅师,请问你的法子有没有用?他的毒是能解还是不能解?”他声音很近,似是已经来到马车旁边。
方云漪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东迦罗,坐起来说道:“多谢圣仙大人关心,我感觉好多了,看来今天是不用死了。”
严惟洲说道:“那你还不出来?”
方才东迦罗和方云漪双修,严惟洲虽然站在远处,但他修为既高,耳力极佳,听得马车之中传来阵阵异声,夹杂着少年轻声细语的柔漫呻吟,他心下便存了几寸怀疑,眼看着天都黑了,终于忍不住询问。
方云漪不知怎的,给严惟洲这么一问,一下子心虚得不行,七手八脚抓起衣服鞋袜,慌里慌张穿在身上,连忙掀开车帘下去了。
山谷间暮色苍茫,严惟洲长身独立,眉心紧蹙,从头到脚扫视了方云漪一遍。
方云漪不敢和他对视,低头看着脚尖,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脯。
东迦罗也穿好衣袍,紧跟着下车说道:“方少侠,你不可乱动乱走,你丹田的余毒还没有清除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