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蕴像是看透了他,“君之视臣民如土芥,则臣民视君如寇仇。这么多年,西亚国贵族肆意搜刮民脂,不拿人当人,这世道,早该结束了”谢无蕴一顿,继续说道“那些贵族也包括你路家,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愿手持白刃,对向你的父兄吗?
“如果他们确实有罪,我会试着平衡好着一切的”
“但愿如此”谢无蕴在咧嘴笑了一下,不改抱有幻想的,还是如此愚蠢。
“小心!”谢无蕴突然脚步一顿,把路言之拦在了身后。
停顿太急,路言之一下撞到谢无蕴后背,等他揉着发红的额头,从后背探出头来,只远远看见前面那两人走进一扇看守颇为严格的门,门口两名看守,都带着枪。
着应该之后花园某些重要的地方,会是路生妹妹所在之地吗?
路言之有些紧张,他紧张或者痛时,手指后忍不住扣住手心,现在手心出了一些汗,扣起来有点滑滑腻腻。谢无蕴默默的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扣打开,并把自己的手与他的十指相扣。
两个人都像没有事发生的十指相扣,环境极为静谧,只有远远地,两个守卫在地上的橡胶鞋底触地的轻微嗒声。
就这样两人静谧的又再观察了一会。
果不其然,之后一段时间里有一些“特别”的人,通过那道门。那个人就是不久前还在后花园三楼发情的路翔,以及被推在小推车上长方形玻璃器皿装着的的一坨奇奇怪怪的东西。特别不是路翔这个人特别,而是他的穿着。只见他上身赤裸,仅仅下身着黑色三角皮短裤,把他并不突出的小兄弟包裹的更加平坦,更让人震惊的是,身后那个玻璃看起来狭窄的玻璃器皿里,似乎有在蠕动的东西。等他们渐渐靠近那扇门,这一切更加清楚的显示在路言之和谢无蕴眼前。
那是一个人!!路言之心中震惊!!
是一个男孩的骨架,那人全身被胶衣包裹得严严实实,仅有鼻部开了一个小口,从那和小口延伸出一条管子———是一根鼻饲管,现在鼻饲管的末端盖帽固定,上面也没有营养液,显然是之前被插管对待。全身呈婴儿在母亲子宫里般四肢环抱蜷缩。仰面向上蜷缩在那个玻璃器皿中,更令人震惊的是,他臀部极其丰满,被那一块玻璃狠狠挤压着,而那块玻璃上似乎安装着什么。
片刻,路翔就推着那玻璃人从那扇看守严格的门中进去了。
“路翔推着的那是个人吧?为什么要这样”路言之有些疑惑不解:“像这样的性虐,真的双方都会快乐吗”在他所受的教育的,在那些贵族学校所发的教材中,上位者会给工作者门提供充分选择的权益,所以选择做性工作者,也有拒绝的权益。
谢无蕴想了片刻说:”言之,这并不是他能够选择的,在一开始,就注定的。就像路生的妹妹,如果我们在这里发现了她,那她一定不是自愿的。”声音里的含糊不言而喻,接着话音一转“我貌似想到进去的方法了.......”